?回头我会收拾他!”
这时候毒郎君已经转过来,和洪如鼐相对面,那两位满头小辫子的姑娘,分站在两边,双目低垂,双手合掌,如同老僧入定。
毒郎君没有说话,只是一掀长袍的下摆,那是一件披在短装外面的类似大披风的长衣,刚刚一掀起,邱千屏立即尖啸一声,断喝:“出手!”
她和洪如鼐以及赵仲彬、朱云甫一齐弹身疾扑,展开苍鹰扑兔的搏击方式,凌空而下,劲风起处,兵刃都已经出了手。
包括毒郎君在内,断断没有料到会如此突然扑袭而来,几乎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毒郎君的毒,是天下知名,但是他的武功,却不能与毒技相提并论,即使他的武功不弱,也经不起洪如鼐和邱千屏如此联手全力扑击。
毒郎君已经低身盘旋,准备使出剧毒,掩护他躲过这一阵突袭,但是已经晚了,哎呀之声尚未出口,两柄宝剑已经穿入胸膛。
使人难以相信,毒郎君身上流出来的血,竟然是紫黑色。
那两位满头辫发的姑娘,垂眉闭目阖掌站在那里,朱云甫折扇出手毫不留情,立即穿过咽喉毙命。
可是赵仲彬有不忍之心,如要他杀这样丝毫没有抵抗能力的一个姑娘家,实在难以下手。就在如此一游疑犹豫的瞬间,只见那位姑娘一摇头,双手一抬,竟飞出一片黑线和两点寒芒来。
原来她头上的辫发,都是细细的黑色小蛇,如今在她一摇之下,有如蝗虫般地飞出,直扑赵仲彬。
而那两点寒芒,却是两柄极薄极小的飞刀,飞向洪如鼐和邱千屏。
这个情况太过意外,赵仲彬一缩步,落地一滚,手中剑丸旋起一层剑幕,护住自己。
站在附近的朱云甫手中折扇立即煽起一股劲风,帮了赵仲彬一个忙,那些细小的黑蛇线,在剑丸的锋利剑幕上,纷纷削成几段,洒出一片毒液,又被朱云甫的扇子煽出的劲风,挥去多远,没有让赵仲彬沾上一滴。
可是,另外两柄飞刀,太过意外。
洪如鼐和邱千屏全心全意对付毒郎君,慎防他利用任何时机放毒。所以,他们合力一举击毙。
他们断没有想到赵仲彬会有如此一瞬间的犹豫,更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对他们袭击。
双方距离又是如此之近,这样的袭击,等到他们发觉时,已经绝对地来不及了。
两个人只有几近本能地,一偏身,两柄飞刀各中肩头。
这刀的本身太毒了,一上身,洪如鼐立即倒地,邱千屏也只挣扎得一句:“不可以拔刀,用我的药……”
也立即噤口翻身倒地。
赵仲彬倒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和朱云甫抢过来,只见洪如鼐和邱千屏倒在地上,只剩下心头一口气。
赵仲彬慌了主意就要自杀,他认为错误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不可以原谅。
朱云甫一把拉住,怒叱道:“你怎么这么愚蠢!他们并非无救,即使真的无救,你的责任更大,怎么可以如此糊里糊涂,要一死了之?”
赵仲彬哭着说道:“都是我不好……”
朱云甫说道:“此刻少讲没有用的话,我去对付那个姓李的坏小子,你从洪夫人身上找解毒的药,千万记住,刀不可以动。”
整个情节,讲到此地,赵仲彬泪流满面,充满了羞愧之意。
他站起来捧着酒杯向鹳上人说道:“若不是大师妙手回春,晚辈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鹳上人笑笑说道:“你也毋须自咎过甚,我倒觉得有两点,是给你们很好的启示。”
仲彬连忙说道:“晚辈敬谨恭听!”
赵雨昂笑道:“大师高人,他的意见岂止是你要恭听,在座的人哪个不要听?”
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