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阻止人们的进入,而不是置任何来人于死地。他是医家,他的天性是救人,而不是杀人。”
正当他们在说话的时候,忽然看到睡在躺椅上的蓝如鼎勉强地支撑起身子,指手比划,讲了几句话,那抬躺椅的人果然照着他指点的方向,来回走动几次,居然直走出了花圃困境,到达那一带密林的边缘。
赵小梅大喜说道:“这位剑圣蓝爷果然了得,人在重伤之中,居然能保持清明在躬,脱出困境。”
华小真连忙说道:“他们给我们开了很好的路,趁他这个禁制还没有改变以前,我们如法炮制,先站到那块石头上,不管他如何雷声响,我们只要记着前进的步数,就不致于迷途了。”
他们三人刚一走出树林,只见花圃对面出来两个人,一个是道装中年羽士,另一个是暴睛虬髯,势如奔马的黑汉子。
中年道人手里执着宝剑,暴睛虬髯的黑汉子双手持着熟铜棍。两个人取的是犄角之势,很明显地拦住躺椅前进的去路。
赵小梅急着问道:“这两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如此恶狠狠地拦住他们的去路呢?”
华小真说道:“这两个人我不认识,很显然他们是不让蓝爷去求医。”
赵小梅急着问道:“他们凭什么?”
华小真说道:“他们也是前来孤山的求医者,为争取自己有较多机会被医治,他们便阻止有更多的人前来孤山。”
赵小梅忍不住骂道:“这是岂有此理的自私!小真姊!记得方才的方位步数,我们过去助蓝爷一臂之力。”
三人出得树林,便腾身飞跃,落到原先预定的位置,按照所预定的方位步数,很快地出了花圃,并肩站在蓝如鼎的躺椅后面。
那个手执熟铜棍的黑大汉,正在厉声叱骂道:“告诉你,就凭你替元人做鹰爪这件事,也不会获这位医道前辈的医治。”
赵小梅这时候抢上前一步,以身体拦住躺椅,说道:“给不给医治,是孤山梅林老前辈的事,与你何干?你们这样横加阻挠,是何道理?”
那黑汉子瞪着眼睛问道:“你是什么人?”
赵小梅冷冷地反问道:“这句话是我所要问的,你是什么人?”
那黑汉子呵呵笑道:“连我手里这根熟铜棍你都不认识,你还想来插手管闲事吗?”
赵小梅冷冷说道:“不管你的名气多么响亮,当你的行为不合道理的时候,你就是无名之辈。”
那黑汉子大怒说道:“小辈!敢如此无礼!待我教训教训你。”
一摆手里的熟铜棍,向前疾行了两三步,熟铜棍向前一伸,那么沉重的熟铜棍,在他使来宛如没有一点斤两,棍头耍出棍花,飞快地疾点赵小梅双肩。
赵小梅站着没有闪让,唰地一声,宝剑出鞘,上掠兜回,演出一招“流云出岫”,只听得当地一声响,她的宝剑粘住对方的熟铜棍,顺势一挽,借力推舟,那样疾点而来的熟铜棍,竟然被她如此地一挽,掀开半边,中间露出极大的空隙。
那黑汉子轻敌在先,他没有料到赵姑娘在借力使劲的“巧”字诀,把握如此的恰到好处,一时大惊,赶紧收招撤步,可是已经迟了。
赵小梅长剑一指,前挑而出,正是利用这个大空隙,刺向对方的胸前。
那黑汉子的熟铜棍是无论如何收不回来的了。
他只有顺着来剑,人向后一倒,这才勉强将熟铜棍带回,全力横扫。
赵小梅并没有闪让,不退而进,贴着铜棍挥出的劲道:宝剑直取对方的心房。
那黑汉子又是一惊,他手中的熟铜棍中途撤招,人在地上一个翻身,熟铜棍在肘内一点,身形在翻滚的同时,猛然弹起,飘落到五公尺开外。
赵小梅收剑不追,回头对那几个抬躺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