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放开她,否则的话,结果必让你懊悔终身。”
杨洁两条清泪自眼眶中流下,泣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玉凤,我是你嫡亲姊姊啊!”
“住口!”杨玉凤眉宇间的戾气更重了,道:“由于你,使我的光芒完全被遮住,由于你,秦劳那铁石人丝毫不看重我,只要没有你,你的一切荣耀将全归属于我,看在还有一点血缘份上,我一直隐忍不发,如今你的性命一现危机,姓秦的立即紧张起来,对我却生死不顾,这算什么?你在同我示威你的吸引力么?而今我什么都不顾了,姓秦的要不全诛这些人,黄泉道上,就由你这位美人儿开先锋,权充引路使者了,哈哈……哈哈……”
杨玉凤笑得疯狂,却不禁令众人不寒而傈,杨洁更是心如刀割,泪如雨下,更现得楚楚可怜。
秦快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娘,没想到却如此下场,情急之下立即掠同杨玉凤,杨玉凤十分乖觉,右掌贴得更近杨洁,叱道:“不许靠近,否则你们母子永远别想团圆。”
秦快硬生生退离数尺,怒道:“俺很高兴不是你所出,否则有母如此,早羞愤得嚼舌自尽,焉有面目见人?”
杨玉凤也不生气,冷森如故,道:“你也无须得意,说穿了,你是一个私生子!”
秦快也不生气,一派荡然,道:“没有人会承认你说的,爹、娘相爱本应结合,却因你作梗而分手,名份上,二十年前你是俺爹发妻,但在爹、堂伯及俺心灵上,却早认定娘才是秦家人,生下俺是天经地义之事,没有人敢说‘不’!”
秦快这人向来喜怒哀乐全凭一己所好,思维想法也以自己想的认定为行事准则,这番话一出,给不知情的人听来,定会指责他逆伦,思想狂妄,但是,奇怪,在场的人却不认为他说的有什么不对,也许他们对杨玉凤的印象太坏,下意识就同情起杨洁来了。
杨玉凤不料他有此一说,怔了怔,才狂笑道:“没有名份的秦家人?哈哈……亏你也不自惭。”顿了顿,又冷冷的叱道:“够了,随你怎么说,你们父子三人想要她的命,就须照我的命令去做。”
秦生、秦劳早立在秦快身旁,秦生向秦劳打过一个问号:“你瞧怎么办?老伙计。”
秦劳双眼红赤,怒不可抑,似在道:“没想到这贱人犹比咱们狠三分,连亲姊姊也不放过,孰可饶孰不可饶,还能留下她性命么?”
秦生略微迟疑,回问道:“这么做,她会原谅你么?”
秦劳痛苦的闭上限,像在思考,秦生也不再打扰他。
秦快望着绝望欲死的母亲,心痛不已,道:“娘,你没事吧?”
杨洁摇摇头,细声道:“我没事,孩子,劝你爹和堂伯就此离去,没有你们,玉凤就会绝了痴念……”
话未完,“叭、叭”二下脆响,杨玉凤扬手甩了杨洁二个大耳光子,但见杨洁两颊留下五指痕,嘴角渗血,惊呆住了,杨玉凤恶狠狠道:“你居然敢吃里扒外,倒割我一耙?若非看在你尚有利用价值上,早一掌劈了你,而今警告你不许再多说一句,要说的话,就求他们快些杀了那群猪猡。”
杨洁泪如雨下,泣叫道:“玉凤,你怎可以这样对我,你忘了,是谁将你带大?你没爹没娘,是谁疼你宠你?你喜欢秦劳,是谁千方百计促成你得偿夙愿?自小你要的东西,我有的就双手让你,我没有的,就想法子弄来给你,任你子取予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如今你翅膀硬了,就用这法子来回报我?”
杨玉凤冷厉如故,声音彷佛一串冰珠子弹射:“你说够了没?是谁使我变成如今这模样,是你!”
杨洁茫然了,本能的问道:“是我?”
杨玉凤苦笑一声,幽幽道:“没错,你只知道满足我物质上的需求,却从不教导我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