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道:“可是她居然和这小子打得火热,说起来可能无人能相信……”
大家顺着白素心的手望去,指的正是黑公羊见,的确,除了徐展图以外,没有人不感到惊奇,甚至怀疑此事的正确性。
人人皆知十面观音至少有三十初以上,这才子才十七八岁,小夫老妻世上固然不少,但在武林之中,尤其十面观音这等人物,却是绝无仅有的了。
陆娟娟失声道:“真有这等事?”
白素心道:“陆女士不信,可以亲自问问这小子。本来男婚女嫁,双方无婚约束缚,那也是人家的自由,可是白某十余年的心血,竟被这小子破坏无遗……”
吕、柳、陆、白等人同时发出叹息,接着陆娟娟冷冷地道:“这小子像那公羊老鬼一样,色中饿鬼,到处留情,白少侠,我把这小子交给你,任你处置……”
白素心道:“陆女士误会了,在下情场失意是一回事,但不能迁怒于人。这位公羊见能获得她的芳心,自必有他的长处。在下只听说这公羊见武功了得,甚少有敌手的,所以在下要和他比个高下,如果在下不敌,今后对他们的结合绝无怨言。”
陆娟娟一听,这和她想的大有出入,道:“白大侠,听你之言,咱们的交易可能……”
白素心摇摇手道:“陆女士又误会了,在下虽然不想公报私仇,乘人之危,对他不利,但交易还是要如约进行,因为陆女士为我找到了他。”
陆娟娟道:“白大侠真是一言九鼎,令人钦服!”
白素心道:“在下要解除他的药力,使他完全恢复,然后和他决一胜负。他要是败了,白某也不会杀他,他若胜了,白某从此退隐林泉,今生不再谈家室之事。”
陆娟娟慨然道:“大侠真乃君子也!既然如此,就请把公羊旦的宝藏地点说出来吧!”
白素心道:“此事乃是一大秘密,在下既然和女士交易,自应仅告诉女士一人。”说着,自怀中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笺递了过去。
陆娟娟一看,不由眉飞色舞。但是停了一会,又道:“白大侠,怎能保证那宝藏确在此处呢?”
白素心眉头一皱,道:“陆女士,这种事,在下不能打包票。四个月前在下暗中发现公羊旦到那秘密洞穴去,而且去时背了沉重的东西,出洞时则已释重负,但在下进去看了一下,并未找到什么?”
白婆婆道:“既未找到,白大侠为何能以这地名来作交易?”
白素心不悦的道:“在下刚才说过,一生不爱镥财,如果也爱的话,应该也是个富有之人了。所以进去看,也只是一时好奇,绝无掠夺或窃取之意。未看出什么,也就出洞而去。在下相信那洞中必有机关,当然,既为藏宝之地,绝不会任何人进洞就能看出名堂来的。”
吕伯庭道:“白老弟,此言甚是……”
陆娟娟道:“事隔四个月,而白大侠又未再去,说不定他又把宝藏移了地方……”
白素心突然冷笑一声,向吕伯庭等人抱拳,道:“吕兄,承你拉拢这件交易,小弟甚为感激,但弟的脾气一向是干脆的,我决定取销这件交易,免得人家在交易之际还不放心。再说,我也不敢保证十成十准在那儿……”
说完转头就要走出秘室。
白婆婆一拦道:“白大侠,就这么走了?”
白素心道:“不这么走,难道你要送点盘缠不成?”
白婆婆道:“把我们娟娘骗来,又虎头蛇尾地一走,哼!天下那有这等事——”铜拐一挥就是一式“拦江截斗。”
白素心心高气傲,武功的确也有一套,根本不屑撤剑,一翻腕“顺水推舟”,白婆婆的铜拐被荡开,一脚把她逼退三步。
大家看得清楚,白婆婆和人家差一截子,这工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