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情况之下,他自然先求自保,“倒打金钟”格开黑公羊见的一戳,但黑公羊见此刻非同小可,另一手一晃,已到了他的“中封穴”处。
此穴在脚背与脚腕之间,戳到就有致残之险。“尸僧”
这才知道,他虽阴诈,这些年轻人的藏拙功夫也高人一等。
“尸僧”瞬间一缩腿,再一倏张,竟向墓后石壁撞去,一声大震,石壁被撞破塌下,“尸僧”却自暗道中逃走了。
原来这荒冢另有出路,但四周用大麻石砌好,看不出破绽,也只有“尸僧”自己知道那块大麻石是中空的。
上面的女人一看石壁即知“尸僧”已逃,眼见自二十余丈外蔓草中钻出来隐去。
此刻两少已经出了荒冢,白公羊见道:“假小子,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老娘……”说到这里,那妇人出手发电,点了黑公羊见的“五枢穴”。
此穴在腰侧处,既称“五枢”,自是五种重要枢轴的关键所在,所以一被戳中,立即塌下。
白公羊见愕然道:“娘,这小子虽然冒充我的名字,心眼并不算坏,你为什么要点他的穴道?”
陆娟娟冷笑道:“你知道什么?有他存在一天,你就不会出人头地。况且,他一定知道‘先天一气’秘笈的下落。”
白公羊见道:“娘,那秘笈在十面观音手中。”
陆娟娟道:“你先别管,让为娘的来问问他。”她道:“假公羊见,你可知‘先天一气’秘笈在何人手中?”
黑公羊见道:“不知道。”
陆娟娟冷笑道:“如你根本不知道,‘荒冢尸僧’为啥要找你?还不快说实话?”
黑公羊见道:“前辈请信任晚辈,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
陆娟娟道:“好,且不谈此事,你可见过玉面圣母的遗体?”
黑公羊见道:“数月前晚辈在五华古洞中见过,不……只是摸过……”
陆娟娟冷哼一声道:“果然不是块好料,居然会轻薄一具尸体!”
黑公羊见正色道:“前辈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晚辈只是严格遵守诺言,进洞之后,只准用手去摸索,不准睁开眼看。
陆娟娟道:“那具尸体呢?”
黑公羊见道:“晚辈也不知道。”
陆娟娟道:“好狡猾的小子,一问三不知,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容情了!”
白公羊见道:“娘,何不把那首打油诗给他看看,也许他能知道。”
陆娟娟道:“‘死秃’即是暗指‘荒冢尸僧’,那尸僧已逃走,咱们来搜搜这古墓中有没有……。”
两人找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白公羊见道:“娘,这首打油诗给他看看,他肚子里的墨水不少,也许会对我们有点帮助的。”
他把那打油诗纸条送到黑公羊见面前,让他仔细看了两遍道:“假小子,你有什么高见?”
黑公羊见道:“由这打油诗看来,确是‘荒冢尸僧’偷走的,但晚辈没有见过那具尸体。”
陆娟娟道:“你小子就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的。”
黑公羊见道:“前辈误解了,晚辈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一定告诉前辈的,晚辈猜想,令郎既名叫公羊见,也必是公羊旦之子,而前辈您想必也是公羊旦的配偶了?”
陆娟娟道:“莫要在我面前提那老贼的名字。公羊见,你的生身之母在何处?你知道吗?”
黑公羊见黯然道:“晚辈非但不知家母在何处?甚至也不知道家母的名字……。”
陆娟娟道:“那是个世上至贱的女人,你被她生出来,你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黑公羊见不由盛怒道:“前辈侮辱家母是何居心?如以前辈的行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