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手上的珠子,急抓过去喊道:“拿来!”
白衫书生,身形微微一幌,即已闪向一边说道:“闻主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青衫书生一抓落空,更加显得情急地说道:“它是本阁祖传之物,快点给我拿来话音一起,人已霍地一个转身,再度朝着白衫书生的手上,抢抓过去!
可是,白衫书生的身形,随便幌了一幌,又另外闪到一连去了,同时感到有点奇怪地问道:“少阁主,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萧前辈没有把此珠送给我的事情,向你们说明吗?”
青衫书生一听此话,似乎感到心神猛震,不由自主地猛退一步说道:“甚么,这珠是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管家突然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话头说道:“阁主!问清是怎么回事再说!”
青衫书生似有所觉地连忙住口,定了一定神后,方始问道:“你说这珠是老阁主送给你的!”
白衫书生说:“不错,奇怪,萧前辈怎么会没有同你们说呢?”
青衫书生似乎不知如何作答才好,那位管家,连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上前抢着代为答道:“我们阁主长年在外,直到老阁主传位的时候,他方始奉召回来,所以他不知道这件事,不过………”
白衫书生恍然地说:“原来如此,不知贵阁其他的人,是否知道!”
那位管家答道:“知道,知道,本阁上下的老人,全都知道!”
白衫书生重新面露喜色地说:“这就好了,想必萧前辈一定交待过,此珠可以作为求见的信物了吧!”
那位管家眼神中间,突然流出一丝诡秘的神色,同时接口说道:“是的!你是……”
白衫书生急忙答道:“我就是萧前辈以此珠相赠的罗天赐!”
最后二字一出,那位管家与青衫书生心神不禁大震,失色地喊道:“啊你就是罗天赐!”
白衫书生愕然地说:“两位是否不信!”
那位管家连忙说道:“不是,不是,我们只不过………因为………”
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好像不知如何措施才适当似的!
罗天赐的社会经验尚不怎么丰富,自然不知道那位管家,一直这样半吞半吐的说话方式,正是套取别人隐情的一种最高明技巧,因此,马上自作聪明地说道:“啊!!我明白了,你们是不是听说我已经坠潭丧生,因而感到奇怪是吗?”
其实,那位管家这次所以半吞半吐,倒不是想套取他的甚么神秘,而是因为别的因素,真正骇得不知所措了!
不过,罗天赐这一自作聪明,却正好给他一个掩饰窘态的机会,登时顺着他的口气说道:
“是的,是的,小侠的出现,实在是太出我的意外了!”
罗天赐说道:“现在,两位该可以替我引见萧前辈了吧!”
那位管家一面向那青衫书生使眼色,一面变得非常恭敬地说道:“那个当然,那个当然。”
青衫书生见到那位管家的眼色以后,也马上将态度转变过来,很客气地说:“既然小侠是家姑父的贵宾,敝人还有甚么话说,倒是刚才太过失橙,尚祈兄台恕罪!”
罗天赐闻言以后,反而感到很不好意思地说:“那里!那里,真正说起来,小弟也有不对的地方,只要兄台不再见怪,那就好了!”
青衫书生干笑一声说:“好说!好说!”
罗天赐接着又说:“尚祈兄台见示名讳,也让小弟好作称呼!”
青衫书生客套地说:“不敢!不敢!小弟姓林,名世雄,尚祈罗兄今后多加指教!”
罗天赐说:“彼此,彼此.不知萧前辈现在是否在家,就烦林兄带小弟去见见他老人家怎么样!”
林世雄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