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用剑在上面刻画起来。
两人一化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刻到日落黄昏的时候,差不多刻了七八十块木片,方始停止工作。
这时东阁阁主忍不住又笑了一笑道:“葛祥仙那老鬼准备,把我们困死连个侍候的人,都不派一个来却没有想到,反而给了我们许多方便,否则我们想要捣蛋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罗天赐也笑了一笑说:“这叫做害人不成反害己,这样一来,保证他们这次结盟大会开不成了,我看,我们还得先调息一番,先恢复一下疲劳,等天再黑的时候就可以开始行动了!”东阁阁主点头表示同意。
当他们将真气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以后,天色已经非常漆黑。
东阁阁主首先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罗贤侄,现在我们可以去拜访另外那此一武林一刖辈啦!”罗天赐闻言,早已一跃而起,马上接口说道:“走吧!”说完,两人将那些刻好的木片,将屋里的床单撕破,打成两个小包,分别提在手里,然后打开房门,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两人出门以后,眼睛向四面一扫,登时发现整个宾馆的房舍,除了四周最外一圈的屋子,全部有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以外,其余的屋子,却有点有灯,有的没有。最怪的是愈到里层,有灯的房子愈少,愈到外层,有灯的愈多。
到了中心地带,那简直是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半间有灯的屋子来。
最初,他们不禁楞了一楞,倒真有点给弄糊涂了。
可是,当他们发现自己所住的客舍,也刚好位于中心地带的时候,心里登时透出一个大悟来。
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这座“混沌迷踪阵”,愈到中心位置,变化也愈形复杂,囚禁在内的人,脱困的希望,也最渺小。
假如用来困人的话,自然是用来囚禁像东阁阁主一样身份的一流高手了。大凡武功愈高的人,愈不肯轻易向人屈服,南楼的人,在对方没有屈服以前,谁也不敢进到屋子里,送给对方才作为人质,受迫带路。
客舍之中,原来就没有放灯,那怎么亮得起来呢?假如屈服了的话,双方早已取得连系,到了夜里,还会没有人送灯去吗?
至于最外层的屋子,根本就超出了阵势的范围。毫无疑问,那是南楼西院留给自己用的,自然间间里都点得有灯了。
两人想通了这一点,不禁相视一笑,罗天赐更忍不住轻叫一声说道:“妙!这一来,泾渭分明,我可不用耽心找错对象了!”
东阁阁主则将手一抬,指了指左边的一楝客舍说:“贤侄,那间屋子离我们这儿最近,就从这儿开始吧!看看里面困的,究竟是哪位道友!”
罗天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地说:“好!前辈看清我游走法,就可以明白晚辈刻在木片上图形变化了!”说完,马上身形一幌,忽左忽右,忽进忽退地在屋前那些花木丛中,闪了几闪,就已超出十丈以外,到达通往左边客舍的道路上。
紧接着,东阁阁主也依样葫芦一幌而然,同时轻声地说道:“罗贤侄,我已经有点明白了!”
罗天赐没有答话,却昂首向天,观察了一下天象,然后说道:“前辈注意这里的变化,又不同了,请注意我落脚的位置!”说完立即像猿猴一样,忽近忽远地跳跃前进,这样一连用了十几种不同的方式前进,方始真正抵达另外那一楝客舍的附近!
东阁阁主虽然在罗天赐雕刻木片图纹的时候,已经由罗天赐指点,了解一个大概,但真正的变化,直到这时,方始了解清楚。因此,不禁伸了伸舌头说:“乖乖,好复杂的变化,假如不是你在前面带路,恐怕我非得弄错不可,怪不得他们如此托大,连个监视的人,都懒得派遣。”
罗天赐说:“幸亏今儿晚上天上没有云,根据天象对照,要简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