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搞定之后,他便想起阿晋仔这位恩人啦!
可是,姚风却告知阿晋仔未返,他只好作罢!
他正式巡视辖内之各地啦!
他所到之处,遇有贫困人员,立即赐赏啦!
各衙若提出待建设之处,他立即记下及答允解决啦!
六天之后,他巳巡视完毕。
他摊册一瞧,立见自己居然在此六天内济贫七万余两白银,而且所答允各衙之建设款巳逾五十万两白银啦!
他召来师爷及银庄掌柜会商对策啦!
半个时辰后,他为保全镇导威信,咬牙准银庄拨款啦!
皇上的赏金及拍卖屠永昌产业之余款全部花光啦!
他的私蓄也捐出来啦!
结果,仍短缺八万余两白银哩!
经过银庄掌柜的建议,暂时挪用银庄公款,再由往后的各项税收弥补,此事总算应付过去啦!
姚龙不敢再出巡啦!
他更不敢乱开支票啦!
不过,他再也无法风风光光的替老妹办喜事啦!
姚氏因此而每日埋怨他哩!
他只能一再的陪罪致歉啦!
宁波城民完全不知此情,他们尊姚龙为“青天大老爷”啦!
姚龙爱民勤政的誉声远播啦!
人捧人,步步高,洪相爷及钦差大人将此讯联袂启奏皇上之后,皇上龙心大悦,立即又赐赏五万两黄金啦!
公文及银票一送入姚龙的手中,他不由叫句谢天谢地。
他所亏空之公款已经补足啦!
他决心更加勤政爱民啦!
破晓时分,大地一片朦胧,开封沈府在宁静中隐露朝气,因为上百人正在院中练拳,呼呼,刷刷声音此起彼落哩。
沈三循例坐在厅前督导操,倏见一名侍女匆匆抱一只信鸽前来,沈三双目一亮,立即注视鸽脚。
侍女上前一礼,便自鸽脚拆下一卷纸呈上。
沈三—接纸,侍女便行礼离去。
立见字条上工整的写道:“程晋星,男,现年二十一岁,目前独居城西庄院,内有八坟,系其祖、父、弟妹及下人彼等于十五年前遇害,迄今凶迹渺茫。
程自幼以捕鱼及维生,近管二年来时有中断情事。
程自幼每日陪其父赴粱山伯庙上香及于庙前榕树下,即使大风大雨亦未缺席,直至三年前中断迄今。
程为人乐观广交各阶层,二年余前更慨助现今知府近黄金二千两,故姚府有意以女酬恩,双方巳允订亲。
综评程系—典型脚踏实地之优秀青年,惟分析其长年捕鱼及赴梁山伯庙,却于近二年内中断,彼必逢变故。
程自十二天离乡迄今未返,去向不详。
卑职二人将续查程员进—步资料及随时呈报。
沈三沉思不锥,便入房会见沈氏。
沈氏阅纸之后,问道:“相公有何卓见?”
沈三道:“此人若非大善之人必是大恶之流。”
“贱妾当认为他该是前者,因为他若是后者,在晴儿失身之时,他可以离去,甚至续玩辱晴儿,可是,他留下啦!”
沈三摇头道:“他必巳知晴儿来历,他可能欲攀亲。”
“这……挺有可能的,不过,他若有此心,为何迄今仍未见人影。”
“欲擒放纵!”
“这……相公认为他是恶徒乎?”
“不!吾只是冷静的分析他而已,静候进一步消息吧。”
“是!”
此时的马翠音正在车内低声道:“若无意外,今日午前便可抵达开封沈府,家父拟先用膳稍歇至未中时分,始拜访沈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