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身法,他居然没有看清翁白头是如何俯身拾剑,剑便已到了翁白头的手上。
无情刚想出掌抵抗,可是掌还未击出,身体已僵住。
翁白头手中的剑距离无情的咽喉只有半寸左右,翁白头持剑挺立在无情的面前,鹰般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无情。
他只要再将剑尖向前轻轻一送,便可要了无情的性命,但是,他没这么做,他还是想从这个年轻人的口中得到些什么。
无情闭住了双目,他一点也没有害怕,这样的命运结局是他早就料到的。
他杀了这么多人,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人杀的,这一切对他来说似乎很自然,也许根本就是顺理成章的。
此刻,他的脖子反而昂了起来,向前送了送。
翁白头的目中出现了诧异之色,他不明白为什么无情会有这样的举动。
人,总是求生的,他们无论于哪一件事,都是为了生活,或是为了活得更好,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为何求死呢?
为何对死毫无意呢?
不过,诧异之色转瞬间在翁白头的眼中消失,因为他目前最关心的并不是无情为何求死,他最想知道的是无情为何来杀他,受了何人的指使。
翁白头张了张口,想问,便一看到无情那紧闭的双目和嘴唇,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知道,此刻,对无情来说,再多的询问也是徒劳的。
一个人既已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以威胁他说出心中的秘密呢?
翁白头看着无情,心中闪过一丝怜惜之意,他不否认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确实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如果他能经名师指导,一定会出类拔革的,可惜…………
翁白头的心中暗自叹息,可是突然之间他想起了赶来发生的十几起血案,一股怒火又主了起来。
他猛然向后收剑,又向无情的咽喉刺去。
“爹爹,不要!”
一个尖锐而恐慌的声音在翁白头的身旁响起,翁白头的剑微微一顿,就在这一顿的空隙,一条白影从旁窜了过去,正好挡在了翁白头与无情身边。
是翁颖。
翁白头一愣,随即厉声喝斥道:“颖儿。走开!”
翁颖的眼中蓄满了问号,目中尽是哀求的神情,她颤声对翁白头道,“爹爹!
你老人家就放了他吧。”
翁白头将双目一瞪,怒视着翁颖,声严厉色地道:‘你说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翁颖一动未动,但她的决心似乎更坚定。
她决不能让翁白头伤害无情。
翁白头真的发火了,他一伸手,抓住了翁颖的胳膊,将翁颖轻轻向旁一带。
翁颖还想挣扎,却一点用也没有,刹那问已被翁白头拉到了一旁。
而翁白头另一只手上的剑却始终指着无情,他的目光也始终围绕着无情,拉翁颖时根本就未看翁颖一眼,因为他必须防着无情做任何反抗的动作。
无情并没有动,他已经对自己丧失了信心,他知道就算自己有所反应,也必是难逃翁白头的手掌的。
他是个聪明人,所以他不愿做出那些没有用的挣扎。
翁白头忽然将右手的剑交于左手,右手突向无情疾点而去。
翁白头收回了剑,淡淡地道:“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无情睁大了双眼,可是嘴却仍然紧闭着,他永远不会回答翁白头提出的任何问题,因为他已知道翁白头将要问他的问题。
果然,只听翁白头开口问道:“是谁要你来杀我的,换句话说,应该是是谁要你杀这么多的人的?”
无情看着翁白头,却不理不睬。
翁白头道:“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