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管事的,问道:“那你又是怎样认为的呢?”
管事的听出欧阳能对他的话赞同,不觉有些得意,脸上眉飞色舞起来,道:
“我认为这里面必然有内好,他们里应外合,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欧阳能转过身:向那张大床走去,管事的看着欧阳能,不知他是否听到了自己的,是否同意自己的话。
床上,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任天狂,另一个自然是他的情人,他们的身用被子盖着,虽然如此,但围观看还是可以看出他们是赤裸着身子的。
这两人死得很惨,他们的脸在沼眼的烛光照耀下尤为恐怖,已经有些变了形,好象在向人倾吐着他们的莫名其妙的死因。
显然,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为何而死。
死,来得很突然,任天狂他们并没有尝到死的痛苦,却在死前留下了恐惧,永远的无尽的恐惧。
他们的死,也给别人带来了恐,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每一个人的心中都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所有的人都增添了一种恐惧,他们均在想,自己会不会在什么时候,也会像这样突然的死去。
众人们已是第二次目睹他们的主人的死状,屋里所有的人都是男人,因为他们没有让一个女人进屋,这样的情景对一个男人来说已是难以接受,更何况是女人?
虽然已是第二次目睹这一幕惨状,似有不少人不是忍不住转地头去。
他们不敢再看,他们害怕,害怕自己再呕吐出来,害怕为此做恶梦,更害怕哪一夭这一切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他们只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可惜,这一切的确发生了,而且就是明明白白的摆在他们的面前,谁也无法逃避,因为谁也逃避不了。
欧阳能看着床上的两具尸体,心中不禁向外一阵冒着凉气。
忽然之间,他觉得很冷,很冷。
那女人的死并不令欧阳能吃惊,无论是谁,只要是练过武的人,稍微有一点劲力的人,都会很轻易地使这个女人这样死去的。
可是,任天狂却不同了,他是被人一剑刺死的。
那个血洞便可以证明这一切,血,本来是在不停地流着的,可是此刻,已经开始凝固了。
血,已经成了暗红色。
若是说,鲜红色的血耀眼夺目的话,而这暗红色的血便更是让人颤心惊。
那个血洞毫无掩饰地露在外面。
差不多所有的人都转过了头去,不忍再看。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惨,太惨,根本就是惨不忍睹。
欧阳能并没有回过头去,相反的,他的脸反而向前凑了凑。
难道他的心就像他的脸一样的冷?难道面对这一幕他真的感到无力于衷?
欧阳能的脸上毫无表情,冷冷的,真的就像一块冰,也许比冰还冷。
欧阳能的双眼紧紧地盯地在任天狂脖子上的那个血洞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居然连眨都没有眨动一下。
显然,他很专注,他的眼睛看着血洞,脑子里更是不停地转动,不停地想。
可是,他想的不是任天狂的死,任天狂的死对他的吸引力并没有多大,他想是的让任天狂那一剑。
剑,也许不是好剑,但出剑的那人却绝对是好身手。
欧阳能对这一身手吃惊不小,他大大相信在这个世上居然会有如此好的身手,最起码,他相信自己还达不到这个功力。
欧阳能一向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他相信武功武林中,他的武拭已是超一流的了,在这世上,能超过他的人已是寥寥无几。
正因为他的自信,才更使他战胜了无数的敌手,但是,战胜了无数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