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乙醚。”KcIA驻日办事处主任东哲教喊道。
“对,他们好象闻到的是乙醚!”关东联盟总头目张斗满说道。
“刚才叶山先生向诸位介绍了关于国际统合会的弟兄们的情况,其实这也同时涉及到关东联盟的有关人员。我已经派人严加拷问过警备会馆的手下人。”
“开始,他们想隐瞒曾睡着过这件事实。后来也供认说在睡着以前确实闻到过一股很怪的气味。他们中有一个人曾经做过全身麻醉的手术,据他说在会馆地下室闻到的那种气味才逐渐失去意识的感觉,与手术前接受全麻时的几乎完全一样。这样一来,就可以肯定,他们是被乙醚弄昏过去的。”
“原来如此,关东联盟也是受害者的一方。用乙醚弄昏了警备而趁机把钞票掉包儿的肯定是外头的人了。”粟口说道。
“这……,不过,还有一点小出入,我听说当时在会馆里担任警备的有三百人.可是,他们都说根本没注意到闻过乙醚或其他的怪气味,这可就有点儿怪了!”冲山不动声色地说道。
“可是阁下,您觉得在这一点有些不可思议,我也极是赞同,但是……我考虑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即从通风孔或其他什么地方把这种气味吹进来。”KCIA的东哲教马上说道。
一听此话,冲山马上叨咕起来。
“确实……无线电遥控的火箭炮、重机枪,敌人实在是太恶毒了。这一次让我蒙受了奇耻大辱。”
“啊,看来关东联盟和国际统盟会在暗地里的互相猜疑,的确是鬼使神差的一场误会。现在这个时节可不是翻粗的时候,也许敌人打算以此离间我们,看我们内江的笑话,不过我们是决不会让他们的美梦做成的。”
票口打圆场似地和诸位说着,分别向在座的每一个人点着头。似乎在求得大家对自己的赞同和支持。
“我也有同感。”
“票口先生说的极是!”同来的其他四人齐声附和着。
“这样一来,误解终于解除了。好险呀,我们差点儿上了人家的当。来。用咖啡干杯,庆贺一下。”
冲山手举咖啡杯,很费劲地从扶手椅里站了起来。
大家举起咖啡杯干杯之后。脸上也没显出特别兴奋的样子。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用来干杯的是咖啡而不是真正的酒。
冲山重新坐了下来说道。“诸位怎么看,袭击报国会馆的究竟是些什么人?”
冲山说完,眼睛扫过每一个人,也可能是身体过于虚弱了肌肤腊黄,嘴唇也显出黑紧色来。
“我如导,两个月劝痛打统和相互研究沂的山内,以及那以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中,罪犯同是一伙人。”
KcIA的东哲教站起来说“两个月前,统合相互经济研究所所长山内和马拉松,联合商行的老板铃木被绑架,两个月后又发生这件事,我觉得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伙人干的。”
冲山问道:“听说是三个人?”
粟口接道:“真正出头露面的是三个人,但其背后肯定有一个更大的组织。”
“这邦家伙把我拼命建立起来的日韩亲善的关系弄断,而且肆无忌惮地到处与我做对。”
“实际上,今天早上六点左右香杉这小子给我打来了电话。因为说是十分紧急的事,我才接的。”冲山说着,闭上眼睛。
“香杉,是不是新世界康采恩的那个?”粟口忙问道。
“正是那个在三本内阁倒台后,仍留在福本身边做事的那个香杉。他说在昨天夜里十二点左右,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向他家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一件极重要的东西要卖给香杉,香杉才与他通话的。”
“到底要卖什么东西?”叶山开口问道。
“请等一等,我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