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人腿上的跟跳。
同时,本城把已经咽气的那个家伙剥光,把堵在那人嘴里的东西松了松,然后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还要再勒紧吗?”津场恶狠狠地对那个吓得要死的人说道。
“我给你松一松绳套,但不许发出声音来,否则,就象勒鸡一样勒死你。”
那个家伙象败阵的摔跤运动员似的,用右手敲了敲床。
津场松了松套索。
那个家伙拼命地呼吸着,因为在他的胃里净是些酒和吃进的大蒜,所以从他的口中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你叫什么?”津场问。
“啊……啊!杜……承晚。”
“下面那个家伙叫什么?”
“李益烈。”
“你门都是中央情报局的?”
“不,一般的职员。”
“其他人在哪里?地下?二楼?”
“今夜就我们两个人,今夜其他人上午九点钟都出去了。”
“这里是地下银行?”
“不知道,真的我只是值夜班的警察。”
“是吗?想死吗?把你杀了,我们去问李家仪。”
津场开始勒紧了套索,眼看着套索勒进了肉里,鲜血开始浸透出来。
林承晚开始挣扎,用手不停地敲打着床板津场松开了套索。
“想说吗?”津场小声地质问道。
“金总理用金钱收买了日本保守党的议员和革新右派的议员,日本商社作为对KcLA的回扣,把他带到韩国的用日元支付的支票带到这里,金总理把这些支票兑换成现金。”
“每天有多少钱流通到这里?”
“不知道!”
“难道还想死?”
“平均每月二十亿左右。”
“地下就是保险箱吗?”
林承晚点了点头,本城走到了屋外。
“保藏的是什么?”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林承晚喘息着。
“保险箱的钥匙在哪里?”
“抽屉里,最大的那个,可是如果不转动保险箱上的刻度盘,光凭钥匙是打不开保险箱的。如果知道转动刻度盘的号码,你们就行了。”林承晚哆哆嗦嗦地说。
岩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大串钥匙,“这个?”
岩下指着钥匙串问林承晚。
“嗯,是那个。”
“这些呢?”岩下指着钥匙串上的其他钥匙问。
“保险里面柜子的钥匙。”
“保险箱里柜子的钥匙。”
“保险箱里放着很多东西?”
“这个家伙巳经没用了,赶紧干掉他,去问李吧。”岩下对津场说。
林承晚露出绝望的神情,说。
“说,我说!麻药、海洛因,还有兴奋剂……这些是南天会的资金来源,也是我们的活动资金。因为那些东西能兑换成现金。”
“麻药是从韩国进的吗?”津场问。
“我们的上司许多人都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所以他们能利用外交特权免税通过海关。而且,如果是临时的过客,没签证能在日本停留七十二小时,所以,驻其它国家的我国大使馆的上司在从自己的国家去国外路过这里,即使存放一些物品,也不会在日本的入境登记卡上记下物品。”
“也带武器弹药吗?”
“当然。”林承晚回答说。
这时,去汽车处取车的本城回来了,手提着三支短型冲锋枪和九个弹夹带,背上背着大型背包。
“保险箱在哪?”津场问林承晚。
“地下三层。”
“和南天会大厦相通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