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造的口实来拘留我-一”
“你的时间很宝贵吗?”
“当然。”
“柯太太,那就不必再站在这里浪费它了。”
白莎道:“我是不会再浪费时间了。我只是要你替我告诉宓警官,就说他的方法会得到报应的,告诉他我会要他的头皮的,好了,再见。”
柯白莎转身向门口走去。
“还有一件事,柯太太。”
“什么?”白莎问。
“关门要轻一点。”女监护说:“不过为了这种客人,我们已经新装了一具弹簧自动关门器了。”
白莎走过一扇铁栅的大门,走入晨阳斜照的街上,像一般出狱的罪犯,她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动一下肩关节。以示她现在要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8点45分她回到了办公室。
卜爱茜正在打开一天的信件。
白莎旋风似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把皮包向办公桌上一摔,嘴唇颤抖,带着怒气地说:“你给我接通宓警官,爱茜。即使把他从床上叫醒也不必顾忌。你给我接宓善楼过来!”
卜爱茜看到白莎在抖动,脸色苍白,什么话也不说,放下手中的函件,拿起电话号码本和电话,立即开始她的工作。
“哈罗,警察总局?我立即要和凶杀组的宓警官通话。谢谢你,这是要紧事。是的,柯白莎的办公室。等一下,警官——柯太太,接通了。”
白莎一把抓起话机。“我有话要告诉你。”她说:“我已经仔细想了很久了——很久很久了,坐在你那挥蛋的监狱里。我要告诉你。我要——一”
“不必了。”善接插嘴大笑道。
柯白莎说:“我马上就要——一”
“你马上就该冷静下来。”善楼又插嘴阻止她说下去,笑声也完全没有了。“你以往一直维持一个普普通通的侦探社;然后,突然地你和那一根火柴棒搞在一起,我当然是指赖唐诺,于是你也开始走斜路了。那最后几件案子,你们都走的不是正途。因为赖是个聪明人,都被你们差一点地逃过去了。但是,现在赖去当兵了,你是一个人了,你就穿梆了。你是破门而入,当场以现行犯被捉住的。我们警方只要用这一点把你送法院,你的执照就会被吊销。而你——”
“千万别再来讨好我,你这只大猩猩。”白莎喊道:“我希望我比你大一号直接把你从办公椅上拖起来,把你用耳朵挂在墙上。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发狠谋杀人,我只希望两只手能捏到你脖子上。你——一”
白莎因为自己过份激动,硬住了自己的话。
宓善楼说:“你抱这种态度我就抱歉了,柯太太。不过我强烈感觉昨天晚上我去做调查工作的时候,要是没有你在外面作啦啦队会方便得多。告诉你也许没关系,由于昨晚上的调查,我们对这件案子的破案,有了决定性的进展。”
“你的进展关我屁事。”白莎说。
“柯太太,”善楼道:“假如你急着要去河边镇接你中过风的老妈妈,你就不必太劳驾了。你的‘妈妈’现在在我的办公室。我正在请他告诉我们的速记员和证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他把证词说出来之后,地方检察官会决定要不要把你再监禁起来。我相信多几次经验你会学乖知道守法。也会知道和警方合作总是不会错的。喔,还有件事。我们把你的车子从你停车的地方送回到你固定的车库去了。当然,我们趁便检查了一下。下次你要到哪里去我建议你直接自己走到车库去开车前往,这才是正途。当然这不关我的事,不过你故作玄虚地在街车上跳上跳下,汽车上爬进爬出,让大陪审团听到了会以为你昨天去圣般诺德是偷偷去做坏事的。这是不好的,你知道。再见。”
宓善楼在那一头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