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善楼警官才只犹豫了极短的时间。他说道:“对不起,”把手电筒灯光移开,一你说他的名字是孟吉瑞。”
“是的。”
“你认识他多久啦?”
“大概一个礼拜吧。”
“喔,是的。”善楼说:“你认识姓高的盲人又多久呢?”
“6天或7天。”
“换句话说,你认识姓高的和姓孟的几乎是同时?”
“是的。”
“今天是星期天的晚上,你给我仔细想一想,上一个星期天的时候你认识他们两个吗?”
“是的。”
“他们两个人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但是你认识姓孟的是因为姓高的给你一件工作做,是吗?”
“是——只是间接的。”
“听你话好像这益吉瑞想要敲诈你们?”
“不是为这件事,而是为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什么事?”
白莎说:“那件事和高朗尼毫无关系。尤其和这件案子搭不上边。”
“那是为什么呢?”
“我不准备告诉你。”
“我想你要告诉我。柯太太,是为什么事,他要敲诈你们。”
白莎道:“为的是一件汽车车祸,是我在进行的一件案子。我想我的雇主目前并不希望这件事会公开出来。”
“你没有把这件事公开出来呀,你只是私下告诉我而已。”
“我知道,但是你要做报告,记者会有办法知道。”
“这是件谋杀案。柯太太。”
“我知道。但是一切我知道的消息都不会和他的被杀有关系的。”
“你怎么能确定呢?”
“不是会引起谋杀动机的事。”
“但是,你说过他是个骗子,是个敲诈者。”
“是的。”
“凭什么如此说他?”
“他用的方法。”
“什么不对呢?”
“都不对。”
孟善楼道:“好,我们出去,在车上谈一会。这里的地址是高朗尼给你的吗?”
“是的。”
“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你知道的蛛丝马迹,可以使你想到孟吉瑞也住在这里?”
“没有。”
“你知道孟吉瑞住哪里吗?”
白莎不耐地道:“当然不知道。为什么问我这些事?那家伙没有驾照吗?有信用卡吗?有——”
“问题就在这里。”宓警官道:“要不是有人在他死后把他口袋里所有可作身分证明的证件都掏走了,就是,他自己在来这里之前,先已经把身上现钞以外的一切证件,都留在别的地方了。显然没有人动过他的钱。有迹象显示,现钞是匆匆自皮包拿出来,塞进他口袋的。这件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怎么会呢?”
“我也不知道。”善楼道:“这总是一条很好的调查途径。用一根钢丝,做一个陷讲,让猎枪自动开枪,凶手的目的是可以在远处有不在场证明下杀人。但是事后有人搜死者口袋,自然不太可能是凶手本人。依时间推算,人死的时候,或是死后不久,你自己承认你在房里。所以,我要问你,你知不知道他口袋里有些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善楼说:“好吧,我们回我汽车去。好了,走吧。查理,你留在这里看住这个地方。一般惯例,不准闲杂人员进去。在指纹专家工作完毕前,任谁都不要放进去。我们会尽量不使记者知道,尸体归我们通知运走。好了,柯太太,你跟我们走。”
在汽车中柯白莎只用是或否来回答宓警官的问话,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