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你过去有关?”我问。
“我想每个人,在过去中都会有一点……有一点……”
当她声音自动停止之后,我说:“那些电话怎么样?”
“电话来的时候像神经病,”她说,“一小时之内来了四、五个。然后好久也没有一个。之后又一下来二、三个。”
“内容是什么呢?和信里的相同吗?”
“电话不同。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可以听到对方重重的呼吸。”
“男人或是女人?”
“老天!说不出来。那呼吸的声音,像是大肚皮男人。也可能是女人装出来的。”
“之后呢?”
“电话那边一直不挂断,我就挂断了。”
“没有说过话吗?”
“从来没有。”
“你和丘家伟到底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老板。”
“到底什么关系?”
“我是他秘书。我跟他工作快一年了。”
“到底什么关系?”
她平直地看着我眼:“你的问题和给你的任务不相称吧?”
“我的任务是找出来……这些事情幕后是什么人在搞鬼。把他停止。你也希望如此,是吗?”
“是的。”
“你和丘家伟到底什么关系?”
“关系很好。”
“他结婚了?”
“是的。”
“他到这个公寓来过?”
“有时。”
“他也听到过这种电话?”
她犹豫一下,摇摇她的头。“没有。”
“为什么没有?”
“他不是常在这里,电话又不是那么多。我告诉过你,电话是有神经病的,说来就来了。”
我说:“目前主要的工作是,下一次那个人来电话时,逼他说话,你想会不会是一个妒忌的太太?”
“我不知道会是谁。”
“每次你都是拿着电话什么都不说?”
“大部分时间我只是吓得呆在那里。以前我试着说话。最近我都不太开口。”
我说:“今后你要试着讲话。试着说些话逼他开口。”
“说什么可以有用呢?”
电话铃响。
她听到电话铃跳了一下,像什么人刺了她一下。自然地地倾前伸手想去接听,突然她的手停在半空。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这可能是。”她说。
“看看是不是。”我说。
电话还在响。
她说:“喔,我希望不是,希望不是。我们刚换了电话号……新的没登记的电话。我希望不会再有这种电话。”
电话还在响。
我指指电话。
她拿起电话说:“哈。”随即她脸色现出恐惧。她向我看看,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旁,从她手中拿过话机放到耳上。我可以听到沉重、诡异的呼吸声。
我说:“嗨!见不得人是吗?要知我是谁吗?我叫赖唐诺。你等一下查查看,我就是要把你揪出来送你进监牢里去的人。”
我停下,对面呼吸声照旧。
“你要知道我认为你一定见不得人,是吗?因为你装模做样多,真正做事少。不敢站出来见人,连话也不敢讲。一事无成,因为你胆子太小。只会狗一样呼吸两下,吓不倒人的。”
对面没开口。
我大笑。“从今以后,你要显点本事才行。光这样没有用,”我说,“你还有什么本事吗?”
除了重重的呼吸没有别的声音。
我说:“你以为这种电话不容易找到什么人打来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