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那儿之前他就生病了。”
“他的东西在哪儿?”梅森问,“他的衣服、行李。”
“执法官办公室负责所有的东西。我们走的时候代理执法官还在进行官方调查,他有那个房间的钥匙,他把那儿锁起来了。我们开车去夫勒斯诺,在那儿给你打的电话。你告诉我们去圣弗朗西斯科,我们就去了。在这之前我们告诉过助理执法官调查结束后把爱德的物品寄到哪里去。”
“你认为爱德-代文浦会在哪儿呢?”
她耸了耸肩膀。
“他当然不可能穿着睡衣到处乱跑,没有钱,没有驾驶执照……人们喝了酒之后就会做一些滑稽的事情,”她说,“米日娜跟我说过有一次爱德喝得烂醉,变得像疯狗一样。”
“他可能在什么地方被接走了。”梅森肯定地说。
“可能。执法官办公室给高速公路巡警发出了警报,他们会注意一个穿着睡衣开车的男人。他在马路上可不大安全。”
“医生认为他会昏厥还是……”
“那个医生,”安赛尔夫人肯定地说,“认为他死了。”
“爱德跟医生说了些话导致他怀疑米日娜?”
“显然是这样,医生向米日娜问起糖果的事。”
“什么糖果?”
“噢,米日娜跟我说过爱德经常会犯酒瘾,一般情况下他不喜欢吃糖,不过他发现一旦他酒瘾上来了,要是吃很多糖果的话可能就克服掉了。”
“现在,按照我的看法,他到达夫勒斯诺之前又想喝酒了,于是他开始吃糖。他总是随身在包里带着糖果以备酒瘾发作。”
“什么糖果?”
“酒心巧克力。米日娜说他有时吃了几颗之后酒瘾就消退了。不过,他一旦开始喝酒,就必定要喝个酩酊大醉。”
梅森说:“好吧,我提个建议。飞机前面有一些空座位,斯特里特小姐和我要换到那里去坐。到洛杉矶以后我想让你和代文浦夫人比我们先下飞机,乘出租车回家。”
“为什么?为什么不先乘机场巴士再换乘出租车?”
梅森摇摇头说:“我不想让你们和机场巴士走同一路线,我想让你们乘出租车。”
“为什么?”
“因为,”梅森告诉她,“我要保证你们不被人跟踪。”
“我们被人跟踪了?”
“有人跟踪你们到了圣弗朗西斯科,可能是夫勒斯诺的执法官办公室决定派人跟着你们。”
“为什么他们要那样做?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天哪,真荒唐!爱德-代文浦跑出去狂欢被什么野女人灌了迷幻药,总不能让米日娜负责吧。”
“可能还有一些别的原因。”梅森说,“关键是你能看出爱德健康状况很不好,而雷诺特医生又说爱德极度虚弱,并相信他已经死了。可是爱德-代文浦很可能正穿着睡衣开车乱走,他会昏过去,死掉,可能出车祸。如果他受了伤,他的抵抗力又这么弱,就等于把命送了。”
“哼,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对爱德爬出窗户负责?那是医生的错。爱德当时已经是精疲力竭、危在旦夕了,那个傻瓜医生直接往他心脏里打了什么强心针,那玩艺儿简直就是炸药,他们只对不可救药的死人才那么干呢,反正是最后一搏了。你能想象傻瓜爱德在离开房间之前会有什么理智。”
梅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莎拉接着说:“现在是一团糟。你在天堂时还以为爱德已经死了,想象一下吧,万一他回到天堂去发现你们在那儿乱翻他的东西,像他那种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非常担心你在那儿会遇到麻烦。”
“我是遇到了。”梅森说。
“什么麻烦?”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