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搜查的原因。”
“我还是不大明白。”
“我们是在执行我们当事人的愿望,实际上,是我们当事人的指令;至少我们得搞清楚这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森拉开秘书桌的抽屉,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各种各样的文具,在桌子底层的一个抽屉里有整整一厚摞信件装在夹子里,上面写着:“归档”。
梅森扫了一眼信的日期,说:“爱德-代文浦的秘书似乎并不急着把这些信件归档。”
“可能她是想等到有足够的信件才去存档吧。”
梅森试着拉开右手的抽屉,发现所有的抽屉都上锁了。
“有锉刀吗,德拉?”
“你是想撬锁吧?”
梅森点点头。
“头儿,我们有权利搜查吗?”
“为什么没有?”梅森反问道,“我们是在为那位寡妇查找文件。”
“这好像属于……嗯,好像我们在侵犯别人的隐私。”
梅森接过德拉-斯特里特递给他的锉刀,开始撬锁。几分钟之后弹簧“喀拉”一声弹开了,右手的抽屉全部打开了。
“那些属于个人物品。”德拉-斯特里特尖锐地说。
“我知道,”梅森说,“但是我们只是专门在找……这是什么?”
“当然是个保险匣。”德拉说。
梅森晃动着保险匣,“好像里面只有一份文件,”他说,“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德拉,不管你怎么想,我的好奇心已经远远战胜了我的顾虑。我想你身上没有像发卡那样的东西吧。”
德拉摇摇头。
梅森试着把锉刀的尖部捅迸锁孔。“我需要一个比这锉刀还小的工具,一小段硬铁丝就行。”
“你从哪儿学到的这门技术?”德拉问。
梅森咧嘴笑了,“有个当事人教给我的,这是我为他辩护一起盗窃案得到的惟一报酬。”
“你一定使他无罪开释了吧?”
“他的确是无罪的。”
“是呀,我想也是,”德拉说,“他一定是在函授学校学到的溜门撬锁的技术。”
“事情就是很奇怪,”梅森说,“他的的确确是无罪的。撬锁是他过去的不光彩记录。噢,这有个曲别针,硬度够了,现在只需要把它掰直,好……从后面插进去,轻轻旋转……嗯,好了,德拉。”
梅森打开保险匣的盖子,拿出一个厚厚的马尼拉信封。在信封背面,潦草却字迹坚定地写着:“在我死亡的时候打开,信的内容呈交警察局”。下面是落款“爱德-代文浦”。
“现在,律师先生,”德拉说,“也许您可以给我讲讲法律条文吧?这封信是寡妇的财产吗?它属于警察局还是属于它所在的桌子的使用者——秘书?”
“我们要看一下内容是什么,”梅森说,“然后我就能回答你提的问题了。”
“也许先回答问题会更好一些。”
梅森微笑着摇摇头,“在确定我们的责任之前我们必须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德拉。”
梅森走到厨房里,给茶壶装满水,打开炉子上的电打火。
“您简直是宾至如归呀。”德拉说。
梅森笑了,说:“常言道,盯着的锅永远都烧不开,咱们最好到办公室里多转转。”
梅森又返回到办公室,仔细地搜查爱德-代文浦的办公桌,翻阅文件,读信,拉开抽屉。
“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吧?”德拉问。
“我想让这些人物在我的脑海里定定格。迹象表明代文浦十分信任他的秘书,很明显她能开出支票并且签字。在天堂的银行里有一笔1291美元的余额。有趣的是,尽管这里的某些信是写明给爱德-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