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没有必要让我自己这么激动。我可以指望洛伊斯去聪明地看待这件事。我想让您到我家来,梅森——您和您的秘书,您不会被打扰的,而且……”
梅森打断地说:“我不希望不被打扰。”
“恐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当一个人集中于……”
“我告诉过你,”梅森接着说,“从现有的资料和记录本身的证据来看,霍勒斯-莱格-亚当斯可能真是有罪的。我想找出记录中没有的证据,那就不是说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就可以的,那是要采取行动。”
“好吧,”威瑟斯庞说,“我希望您就在我附近,您现在去一下也不行吗?哎……”
梅森爽快地说:“好吧,咱们现在就走,我去看看你那地方。我想了解一些你的情况,我想更多地了解一些你女儿的和马文-亚当斯的情况,我想他会在那儿。”
“是的。我还有另外两位客人,伯尔夫妇。我希望他们不会打扰您。”
“要是他们会的话,我就走……德拉。给德雷克侦探事务所的保罗-德雷克打个电话。告诉他赶快上车,立即动身去埃尔坦普罗。”
威瑟斯庞说:“我去找我的女儿……”
这时,有女人欢快的笑声和跑步声传过来,他突然停住了他的话。只见两个年轻人匆忙拾级而上,在准备穿过阳台时看到了他们。
“来,”洛伊斯-威瑟斯庞把她的伙伴叫过来,“你得见见这位著名的大律师。”
她穿着一套运动装,显示出她那小姑娘般的优美体型;一身晒黑的皮肤,要是在20年前会惹来一帮警察的,跟她在一起的小伙子,一个热情的年轻人,穿着短裤和薄薄的宽松式上衣。他流着汗珠,黑头发,黑眼睛,细长的手指,有些紧张的姿势,瘦削而敏感的面孔,看上去要比梅森想象的大一些,这是一张反映出敏感内心的脸,这种敏感的内心能经受巨大的痛苦,但巨大的打击也会使其失去平衡。
洛伊斯-威瑟斯庞很快进行了介绍。她说:“我们打了三局快速网球,我说的是真的很快!我要好好冲个凉水澡。”她转过身,几乎带着挑衅的口吻对佩里-梅森说:“但我想让你们查看我们一下,这汗水以及这一切,因为——因为我不想让你们认为我们要逃走。”
梅森笑着说:“我并不认为你们俩会为什么事而逃走。”
“我希望你不会。”她说。
马文-业当斯突然变得非常严肃起来,“如果为什么事,战争、斗争——或者别的任何事情,逃走也是于事无补的。”
“逃离死亡,”洛伊斯很快接着说,“或者——”看了看她父亲——“逃离生活。”
威瑟斯庞沉重地站了起来,“梅森先生和他的秘书要和我们一起回去,”他对洛伊斯说,然后又对梅森说:“我去安排退房,要是您不反对的话,我就把您的账加在我的上面,您就不要再担心它了。”
梅森点了点头,但他的目光仍然停在马文-亚当斯身上。当约翰-威瑟斯庞穿过门进入大厅时,他并没有看他。
“那么你不觉得逃走有什么用了?”梅森问。
“是的,先生。”
“我是一样,”洛伊斯说,“你呢,梅森先生?”
这个问题使德拉-斯特里特笑了,那笑是给洛伊斯-威瑟斯庞的惟一答案。
马文-亚当斯擦了擦额头也笑了,“无论如何,我不想跑,我想游泳,现在我浑身湿得像只淹在水里的鸭子。”
德拉-斯特里特半开玩笑地说:“当着律师的面说话,你可得当心。他可能会让你站在证人席上,对你说,‘年轻人,你不是声称过可以鸭子溺水吗?’”
洛伊斯笑了:“这是自从他的物理教授做了一次教学实验之后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