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人:“你进去过吗?”
谭啸板着脸:“没有。”
路珩玩味地看着谭啸,忽然一拉他的手:“走,开开眼去。”
谭啸踉跄一下:“真要去?”
“为什么不去?”路珩拽着谭啸穿过街口。站在那一串色彩烂俗的招牌下,“我先去开房,然后你再进来。”
谭啸听到“开房”两个字,红着脸点点头。他看着路珩欢快的背影,还没做什么呢,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
路珩将近十点才回到家,身体极度疲惫之后是一种特别的满足感。谭啸缠了他好久,又温柔又细致,路珩特别奇怪地问:“怎么今天温柔成这样了。”
谭啸没回答,慢慢地把自己推挤进去之后才长长地吐口气说:“以前你是不是特难受?”
路珩的舌尖压着谭啸的眼角,轻笑一声:“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知道自己有多莽了么?”
谭啸嘟囔了一声,路珩没听清是什么,但是很快就被谭啸的唇舌卷进了欲望的漩涡。
太温柔了,以至于他赖在床上实在不想走,况且房顶上还有一面大镜子,风光旖旎。
谭啸说:“要不,你今晚就住这里,明天早点儿起再回城里。”
“你陪我么?”
谭啸为难地挣扎了一下:“晚上宿舍要点人的。”
路珩叹口气:“再抱一会儿我跟你一起走,我一个人住什么住,左邻右舍全都战况激烈,我留在这里听直播么。”
现在,路珩懒散地躺在沙发上,回想傍晚的那一场春事,觉得刺激又过瘾,满足得不行。正给谭啸发微信再腻歪两句的时候,房门被砸响了。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路珩问蔡明申。
蔡明申拿着一个发泡餐盒,餐盒的边缘露出一大把竹签子,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两听啤酒。
“宵夜,吃么?”蔡明申挤开路珩,熟门熟路地进了屋,把吃的放下,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长长地出口气。
“干嘛来了?”路珩不客气地拿出一根烤串,一边吃一边问,顺手还开了一听啤酒。
“找你打听点儿事儿。”蔡明申也拿了一根烤串,瞟一眼路珩,接着说,“咱俩这关系,你可得知无不言。”
路珩笑一下:“张钧晓的我不能说。”
“嘶”蔡明申抽口气,愤怒地照着路珩的后脖子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你太不仗义了啊。”
“别的人的事儿,我不好说。”路珩津津有味地嚼着,看着蔡明申那张憋屈的脸,感觉今天的肉串特别好吃。
蔡明申:“有什么不好说的。”
路珩打开一听啤酒,喝了一大口之后问:“怎么着,情圣这是折戟沉沙了吗?”
蔡明申冷哼一声:“什么折戟沉沙,我还没开始呢。”
“那你这一脸沮丧样。”
“你有没有眼睛,这能叫沮丧么,这分明就是踌c躇c满c志。”一边说着,一边又拿了一串烤羊腰。
路珩眼明手快,在蔡明申下嘴之前把羊腰抢了过来:“给我。”
蔡明申瞪着他:“你刚不是吃了一串了么?”
路珩得意洋洋地说:“需要补补,最近用得多。”
蔡明申一口气憋在胸口,忍了又忍,到底还是一脚踹上路珩的腿:“你贱不贱,贱不贱,贱不贱。”
路珩很自在地说:“你半夜跑来我家羡慕嫉妒恨,你贱不贱?”
蔡明申瞪了他一会儿,一屁股坐下,叹口气:“我感觉我机会不大。”
路珩“嗯”一声:“早告诉你了,别去招惹他,听人劝吃饱饭,收手吧少年。”
蔡明申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啤酒,半晌才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