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说点儿荤话其实都是打岔逗闷子。”
谭啸这才反应过来:“我没说什么啊。”
路珩:“我就是告诉你。蔡明申这个人呢,实事求是地说挺花的,也总开玩笑说如果我俩都没伴儿不如就如何如何。但也就过个嘴瘾,他人特别好,很仗义,有困难的时候找他就一定没问题。”
谭啸:“以后找我。”
路珩笑了:“对,现在找你。”
谭啸:“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路珩:“没事儿,就是让你别那么紧张。他这人挺好的,就是嘴欠而已。饭桌上他说大学时我俩怎么怎么了,那都是瞎掰。”
谭啸沉默了一会儿,说:“太欠,想抽。”
路珩靠过去,在他唇角飞快地亲了一下。
寒假过得飞快,转眼就该开学了,直到这个时候,一直沉溺于美色的路珩才意识到自己的教案还没写,班主任总结和班级建设计划也没写,唯一干了的事儿就是完成了十六分之一的家访任务。
路珩给谭啸下了禁足令,谭啸嘟囔:“你总得吃饭啊。”
“我叫外卖。”路珩说,“你不许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谭啸想了想,走过去把人按在床上:“那我这几天就不来了。”
路珩:“唔,今天不算。”
谭啸低头吻住他,舌尖直闯进去,吮住路珩的舌尖反复舔舐,手掌毫不犹豫地摸进路珩的睡衣里。路珩挣扎着,也沿着谭啸的裤腰摸进去,轻轻攥住。谭啸哆嗦了一下,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路珩:“我来?”
谭啸摇摇头:“我想要。”
路珩一扬眉:“你不想试试不一样的感觉吗?”
谭啸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下次这次我”
路珩手下微微用了点儿力,眼看着谭啸的眼底都氤上来一层淡红。
“路珩c路珩c路珩。”谭啸一叠声地轻轻叫着,“我不是不愿意,只是,今天我想要。”
路珩停下手,看着身上的谭啸。略长的发丝垂下了,拂在自己的脸上,他的眼神粘住自己,目光如同小兽的舌尖,热乎乎黏答答,似乎带着一层软软的倒刺,从自己的身体上扫过去时,仿佛有实质的温度和酥麻。
路珩抑制不住地颤动起来。
谭啸眨一下眼,露出一点儿试探的笑,解开了路珩的睡衣扣子。
路珩忽然想起小时候家里养的一只萨摩耶,雪白的长毛狗,将近一米的体型,牵出去好像一只雪白的狮子。然而偏偏长了一双晶亮的黑豆眼,歪着头看人的时候嘴会咧开一道天然上翘的弧线——傻乎乎的冲着你笑,笑到你愿意为他放弃所有原则。
路珩就奇怪了,这个能摆弄钢铁汽车的人,能用头盔跟一个抡甩棍的人对峙的男人,怎么在床上就黏糊得像个团子!
就在路珩一闪神的工夫,谭啸已经把他的睡衣拨开了,露出光洁的胸膛。路珩很瘦,两根笔直的锁骨在脖颈下形成一个浅浅的凹坑。谭啸轻轻舔舐一下那里,温热的手掌捋路珩的肋骨一路滑下去。
路珩咬着牙根抬起腰,让谭啸把自己扒干净。算了,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就当让着他了,路珩迅速做好心理建设,还有心情调笑谭啸的紧张惶恐。
“我说,”路珩嘴欠,“你紧张什么,我都怕你萎了。”
谭啸目光一凝,用力顶进去,路珩瞬间说不出来话了。
谭啸临走的时候给路珩做好了晚饭,路珩把笔记本拽到床上写教案。
谭啸把人揪过来好好吻了一遍,直到路珩不耐烦地把人推开:“赶紧走,再不走我可上了啊。”
“可以啊,你要做吗?”谭啸认真地说,“我刚洗过澡。”
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