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做好后,武重二和马金莲只管朝韩飞儿的碗里挟肉挟菜,并轮流劝酒,直到武重二先喝趴在桌子上。马金莲却面不改色,也没了以往的柔弱,声音变大,嗓门变粗,妩媚的眼神带有一股匪气,用的眼神看着韩飞儿。
“嫂子,你喝多了,不要喝了。”
马金莲各倒三大碗酒,说:“飞儿,这你得喝了,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嫂子。嫂子我今天高兴,这酒你非喝不可。”
韩飞儿醉眼朦胧,脸红的像火鸡,舌头也不听使唤,打着酒嗝断续续地说:“嫂子,你是不是喝的水?”
马金莲二话没说,端起韩飞儿面前的三碗酒,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
“嫂子骗人,但不骗你,喝了!”
韩飞儿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我最佩服嫂子,我喝!”
刚喝到第二碗,韩飞儿像滩烂泥一样连人带酒蹲在了桌子底不省人事。
时间漫长,不知过了多少天,韩飞儿终于睁开了眼睛,望窗外,阳光刺眼,鸟声撩人,总感觉自己从地府里走了一遭。再看看房间,怎么跟以前的不同,起身推门一望,原来是一家客栈。
店小儿跑来说:“客官,你终于醒了。都两天两夜了,我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
“我怎么会在这儿?”
“客官,您那天晚上喝醉了,你什么都忘了?”
“谁把我送来的?”
“两个人扶你来的,我也不认识,不过钱都付了,这是你的行李。”
说着,小二把一个包袱给他。
韩飞儿打开行李一看,是几件衣服和一些银子,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跑上大街,大街似乎一夜之间开了不少二郎吹饼铺,而且买炊饼的人还真不少。
韩飞儿走进一家炊饼铺一看,这哪是什么炊饼,二郎烧饼c二郎麻花c二郎酥饼只要是吃的都挂上了二郎二字。
“怎么没有炊饼?”
“这不都是炊饼,你要麻花炊还是烧饼炊?还有莲蓉双黄炊,这里还有吹糖人,你还让我怎么吹告诉你,这两天二郎炊饼天下闻名了,很多外地人都来买炊饼,几度断货。你刚来这边吧!看墙上的新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韩飞儿朝墙上一看,前几天被邸报那小记者采访的话全变成新闻了,并取了个大大的标题:青州真版金瓶梅,穿越巧合奇人说。
当他来到武重二的二郎炊饼店,只见店内一片繁忙,楼上赫然写着二郎炊饼总店金子招牌。进货着,喝酒者,参观者,络绎不绝,俨然一个小市场。
韩飞儿连自己都不相信,一觉醒来竟变成这般景象。当他看到武重二身穿大红袍,头带礼帽,胸配大红花不断招呼客人,忙上前喊:“重二,重二”
重二忙上前打招呼:“这位客官,来办什么业务,加盟还是进货还是吃酒?”
“我是韩飞儿?”
重儿摇头道:“我们从未谋面,怎知道你是谁?”
“你不是武重二吗?”
“这位客官,你可能记错了,我不是武重二,这里也从来没有叫重二的人。”
“顺溜,过来招呼一下客人。”
重二应着,对韩飞儿说:“实在不好意思,老板娘喊我。”
韩飞儿跟着武重二进去,见马金莲坐在老板的位子上,拿笔飞快地写着。
“嫂子!”
马金莲看了他一眼,问:“你是?”
“嫂子,你不记得我了?”
马金莲摇摇头。
“你是不是马金莲?”
马金莲笑道:“客官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是马相玉,这里没有什么马金莲。”
韩飞儿哈哈大笑说:“你们一定是跟我开玩笑,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