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去想。可能是任何人。我太太还有林斯楚小姐还有海斯特,可能还有一个白天来的帮手全都在楼下。没有人,”里奥简单明了地说,“曾经指望过我去开前门。”
“然后呢?”
“没有了。直到我太太过了好久以后过来。”
“有多久?”
里奥皱起眉头。
“现在我真的说不上来了。我当时一定告诉过你估计的时间。半个小时——不,多一点——或许四十五分钟。”
“我们就在五点半过后喝下午茶,”关妲说。“我想大约是差二十分钟七点阿吉尔太太进书房里来。”
“那么她说些什么?”
里奥叹了一口气。他不愉快地开口。
“我们这一切说过太多次了。她说杰克来找过她,他有了麻烦,他粗暴无礼,向她要钱而且说除非他马上有钱,否则就得去坐牢。说她拒绝给他一毛钱。她担心她那样做究竟是对是错。”
“阿吉尔先生,请让我问个问题。当那孩子要钱的时候,为什么你太太不来找你?为什么只是事后才告诉你?这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不奇怪。”
“在我看来,她应该来找你才是自然的事。你们之间不是——不合吧?”
“噢不。只是我太太习惯自己单独处理全部日常事务。她经常事先跟我商量,问问我的想法而她通常事后才跟我讨论一下她的决定。就这件事来说,她和我已经非常认真地一起讨论过有关杰克的事——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对这孩子的处理我们一直特别不幸。她几次付出非常可观的数目来保护他免受他自己行为的苦果。我们已经决定如果再有下一次,最好是让杰克去受受痛苦的教训。”
“但是,她还是不安?”
“是的。她是不安。如果他不要那样粗暴、那样威胁,我想她可能会心软再帮他一次,但是他的那种态度只有让她更坚决。”
“那时候杰克已经走了吗?”
“噢,是的。”
“是你自己知道的,或是阿吉尔太太告诉你的?”
“她告诉我的。她说他已经走了,发誓、威胁说会再回来,而且他说她到时候最好为他准备一些现金。”
“想到那孩子要再回来你有没有——这点很重要——有没有感到警惕?”
“当然没有。我们十分习惯,我只能说是杰克的虚张声势。”
“你从没想过他会回来攻击她。”
“没有。我当时就这样告诉过你们了。我当时吓得目瞪口呆。”
“看来你完全对,”胡许温和地说。“攻击她的人不是他。
阿吉尔太太离开你——确切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这我倒确实记得。我们经常想到这一点。就在快七点之前——大约差七分钟。”
胡许转向关妲-弗恩。
“你确认?”
“是的。”
“而且谈话内容就如阿吉尔先生刚才所说的?你无法补充?他没忘掉什么?”
“我并没听见全部谈话。在阿吉尔太太告诉我们关于杰克要钱的事后我想我最好还是走开,以免他们在我面前尴尬不方便谈,我走进那里”——她指向书房后头的一扇门——
“到我打字的那个小房间里去。当我听见阿吉尔太太离开时我才回来。”
“而那是差七分钟七点的时候?”
“就在差五分钟七点之前,是的。”
“后来呢,弗恩小姐?”
“我问阿吉尔先生想不想继续工作,但是他说他的思路被打断了。我问说还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但是他说没有了。
所以我就清理好我的东西走了。”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