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说。
“上校先生,我们到餐厅去吧。我们订好了一桌菜饭。”柯托夫拉着搭档的袖子,点头指着门外。
“闲躺着……”斯坦尼斯拉夫对着话筒同意地说,“中午好,玛丽亚,有个人打扰,是我,克里亚奇科。”
“您好。”女人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小声问道,“他话着?”
斯坦尼斯拉夫换左手拿听筒,大大地划了个十字。
“感谢上帝,玛莎!他们都活着,健康,要求回来团聚,我正在执行。”
“他不能自己拨电话吗?”
“他们什么都能做,玛莎!”斯坦尼斯拉夫快活地叫喊起来,“但是领导和情况还要我们呆在这里。”
古罗夫从浴池里跳将出来,从朋友手中夺过听筒。
“你好,玛莎!请原谅我的朋友,他选错了职业,他应该当个丑角……”
“不要辩解了,侦探,”玛丽娅打断他的话,“就是斯坦尼斯拉夫懂得该给谁打电话,而你不懂。”
“请原谅。”古罗夫寻找什么词汇来讲,出现了停顿。
“你的一切情况我都知道,”玛丽亚叹了口气,“你只想你自己。”
“罪过,罪过,我请求你迁到我这里来,房子里没人。”
“别人不会杀了我,也不会抢走我?”玛丽亚像男人一样不加思索粗暴地骂道,“那样的生活我想了一辈子。”
“玛莎,我请求你,”古罗夫四下里看一看,斯坦尼斯拉夫早已不在房间了,又说,“我今日飞返立刻回家。”
“好吧!等着你。吻你。”玛丽亚放下听筒。
侦查员们坐在宾馆的餐厅里,显然,中校波波夫和领导谈过了,要求好好照应他们。除了斯坦尼斯拉夫以外没有人看到古罗夫是怎样拿着伊戈尔·斯美尔诺夫身上取下来的炸弹抛过栅栏的。大家对所发生的具体事都很感兴趣,但柯托夫和聂斯捷伦科很少说话,他们遵循一个原则,不要向长者提问题。波波夫很拘谨,认为只能和总局的上校说必要的事。
古罗夫很清楚配置情况,知道不说话是不合适的。所有的侦查员都没闲着,一同工作,现在来谈谁做的多功劳大是没有意思的。但侦探明是明白,此时也不想无所顾忌地谈论。他在拖延时间,往同事的杯里倒酒,自己实际上一点也没喝。
克里亚奇科说,“我应该早就猜到。”
“当然。”古罗夫高兴说。
“列夫·伊凡诺维奇,我这不是说自己,”斯坦尼斯拉夫把手掌放到胸口上,“我看见你在为难,不知从何说起。我给你起个头好吗?”
“你知道……”古罗夫话到嘴边没说,把一些粗话咽下去了。
“我知道,列夫·伊凡诺维奇,我知道,您继续干吧,就是说,您早就应该猜透……”
“早就应该,”古罗夫不由自主地说出,“这是个不太复杂的阴谋。在车臣受伤,母亲死亡,麻醉药……我记得有一些恐怖活动,疯狂的人们把自己和牺牲品一起炸死。但是那里的人信宗教,相信死后超生。我真没想到有人暗中利用这个小伙子,把他变成一颗炮弹,到指定地点爆炸。他们莫明其妙地利用了士兵母亲联合会,死去的人都是一些有能力的和天才的人。利用车臣屠杀幸存的残废人,找到合适的人,相应地加工这个小伙子——这件事又非常复杂。”
侦查员们默默不语,力图不看古罗夫和互相看,好像过去的悲剧有他们的罪责。忍不住的波波夫说:
“难道说杀人刽子手是个有天才的人吗?”
“尤里·瓦西里耶维奇,你真令人感到吃惊。”古罗夫的声音活跃起来,密探因为可以不谈具体问题而感到高兴,“你认为本世纪以来,俄国乃至世界上发生的血腥事都是由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