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她曾来过这里。”
乍闻这些话,她惊恐地坐直了身子。
“我从没见过她。”她喊,然后更然而止。
“噢!”万斯瞄了她一眼,“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小姐?……有可能,但这不重要,我相信她是个好女孩,虽然她曾和你的主人在家中共进下午茶。”
“是她告诉你她到过这里的吗?”她的声音无精打采。紧绷的情绪过后,她的态度便淡然多了。
“不完全对,”万斯回答,“不必她说,我还是能够知道……她到底几点钟到的,普拉兹太太?”
“班森先生从办公室回来后大约半小时左右,”她终于不再矢口否认,“但是他没有预料到她的到访——因为他没有告诉我将会有客人,也没有交代我预先准备茶点……
马克汉的身子向前挪,“昨天早上我问你话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曾来过?”
妇人的眼光不安地在室内溜转。
“我认为,”万斯愉快地介入,“普拉兹太太伯你怀疑这位小姐是凶嫌。”
她焦急地回应他的话,“是的,先生——正是如此,我怕你以为是她下的手,她是一个如此文静美丽的女子……这是惟一的理由,先生。”
“也许吧,”万斯附和她,“但请告诉我,当你看见这位文静美丽的女子抽烟时,难道不感到震惊吗?”
她有些惊讶,“是的,先生,有一点……但是她不是个坏女孩——我看得出来。况且现在许多年轻女孩都抽烟,一般人的看法也不像以前一般守旧。”
“说得没错,”万斯同意,“但是一位小姐也实在不应该把烟蒂扔到壁炉里,对吗?”
妇人不敢确定地望着他,她怀疑他是故意戏噱她。
“她真的这样做了吗?”她转过身往壁炉里看,“今天早上我没看见任何烟蒂。”
“你不可能看见,检察官的手下昨天就替你清理过了。”
她诧异地看了马克汉一眼,她不敢确定万斯所说的是否属实,但他轻松愉快的语调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我们现在互相了解了,普拉兹太太,”他说,“那位小姐在这里时,你还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如果你据实以告,将会帮她一个大忙,检察官和我都确信她是无辜的。”
她看着万斯,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像在评估他的真诚,终于她不再怀疑而将所知全盘托出。
“我不知道说这些是否帮得上忙。我送点心进去时,班森先生好像和她有些争执,她看来像在担心即将发生的一些事,并恳求他不要逼她兑现她的承诺,我停留的时间很短,听到的也不多。但当我正要离去时,班森先生大笑着说这一切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根本不会有事情发生。”
她停下,焦急地等候回应,生伯她的说辞会对那女孩不利。
“就这样?”万斯以无关痛痒的语气问她。
妇人踌躇着,“我只听见这么多,但是……桌上有一个蓝色的珠宝盒。”
“老天——一盒珠宝首饰!你知道是谁的吗?”
“不,先生,我不知道,我也从没见过那珠宝盒。”
“你怎么知道是珠宝盒?”
“班森先生上楼换衣服,我进来收拾茶具时,它仍放在桌上。”
万斯笑了,“你是潘多拉,偷看了盒里的东西,对吗?这是本能的举动,我也曾做过相同的事。”
他退后几步,十分有礼地鞠了一个躬,“没有其他问题了,普拉兹太太……你不必替那位小姐担心,她不会有争的。”
她离开后,马克汉立刻俯身向前朝着万斯挥动手上的雪茄,“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些与案情有关的事?”
“亲爱的老友,”万斯挑高眉毛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