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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集邮者的名字叫约翰·欣契门和杰·斯·彼得斯·警察所已有一位侦探分别拜访过这两个人,然后又到本宁森那里。该本宁森,按说就是那个留黑胡子戴蓝墨镜的人,他却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而且他的个子也不象乌尔木说的那样高。他说他从来也没有接到过乌尔木弟兄的邀请去参加什么私下交易。不过,他曾雇过一个人,这个人满脸胡子,戴着蓝墨镜,不过只呆了两个礼拜——他是应本宁森的广告来当助手的,协助保管他的私人集邮册,工作得蛮不错。但是干了两周之后,没有说明任何理由,也没有提前说一声,就突然失踪了。侦探注意到,他是在乌尔木搞私下交易的那天失踪的。
为找到这个自称威廉·普兰克的神秘助手的一切尝试都没有成功。此人早已消失在纽约市几百万人之中了。
故事到此还刚刚开始。因为第二天老安克又向当地侦探报告了一个离奇的故事。安克说,前一天晚上——就是乌尔木被窃的当夜,他很晚离开书店去吃晚饭,书店由一个上夜班的伙计值班。这时,店里走进一个人要看《欧洲在动乱之中》这本书,而且全买下了,一共七本,叫值班的伙计大吃一惊。这个人就留着黑胡子,戴着蓝墨镜。
“要不是个疯子,要不是个笨蛋!”维力巡官喊道。
“不,不!”艾勒里笑着说,“他既不疯,也不傻。实际上,他这样做,我认为,理由非常简单。”
“不,你听着,事情还没完呢!刚才有人告诉我,此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昨晚警察所又报上来了两起较轻的盗窃案子。一起发生在布朗克斯住宅区,一个叫做霍奈尔的男人说,夜里他的房间被盗了。你猜怎么着?被盗的又是从那个老家伙安克的书店里买来的《欧洲在动乱之中》!别的什么也没丢。这本书也是两天前刚买的。另一起发生在格林威治村,一个叫珍妮特·米肯斯小姐的家在同一天晚上被盗。窃贼把她前天下午从安克书店买来的《欧洲在动乱之中》一书偷走了,多离奇呀,啊?”
“一点也不离奇,维力。你得动动脑筋。”艾勒里拍了拍自己头上的帽子,“跟我来,你这个大块头;我想再找老安克谈一谈。”
他们离开了总部来到住宅区。
“安克老兄,”艾勒里亲昵地拍着这个书店老板小老头的秃脑袋说,“小偷从你的里屋逃走的时候,你手里还有多少本《欧洲在动乱之中》?”
“11本。”
“可是那个小偷当晚返回来买这本书的时候,你手里只有7本了。”艾勒里嘴里低声咕哝道:“因此,两天前的下午,从中午到吃晚饭一共卖了四本。好啦,安克,你登记你顾客的名字吗?”
“怎么不!买书的人本来就不多。”老安克有点沮丧,“我把他们记在我的通讯录上了。你想看看吗?”
“此刻对我来说再没有比这更需要的了。”安克把他们领到书店的后面,通过一扇门走进了那间霉味刺鼻的里屋,两天前那个小偷就是从这屋子临街的那扇门逃走的。这个房间打了隔断,隔开的地面是个小卧室,地上到处是纸片、旧书、一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位年老的书店老板打开一本又大又厚的帐册,把他那干巴巴的食指贴在嘴边沾湿了,开始一页页地翻了起来。“你想知道那天下午买《欧洲在动乱之中》这本书的四个人,是不是?”
“是啊。”
安克将一副绿色银丝眼睛腿儿挂在耳朵上,象念经似的哼起来。
“哈兹力先生——你见过的那个人,奎因先生。他这是第二次买这本书,就是在他家被窃的那本。下一个是霍奈尔先生,是个老主顾。下边是珍妮特·米肯斯小姐,哎呀!我的妈!这些盎格鲁——撒克逊名字,简直烦透了。第四个是切斯特·辛格门先生,地址是第65街东3——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