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不便在这里大显身手,只能玩玩“二十一点”和“吃角子老虎”!
正感技痒难禁,又不能痛痛快快地豪赌一番,使他仿佛鸦片瘾犯了似地难受之际,忽听身旁响起娇柔的女人声音问:
“玩吃角子老虎不太乏味吗?”
由于此他说华语的人并不多,这女人不但说得极纯正,而且又是个陌生口音,不禁使郑杰暗自一怔。侧过脸来看时,发现站在身旁的,竟是个并不认识的东方女郎。
这女郎穿的是身迷你装,长发披肩,从脸型上看,似乎很像东洋少女。而她的体形却又具有西班牙的成熟和丰满,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能敬发出无比的热情!
郑杰刚在暗忖,她大概是专在赌场里混,猎取对象的淘金女郎吧?
念犹未了,那女郎已嫣然一笑说:
“郑先生,伊玛娃小姐在等你咧!”
郑杰这才知道她的身份,诧异地问:
“等我?她在哪里?”
那女郎笑而不答,只说了声:
“请跟我来吧!”转身便走,仿佛吃定了郑杰非跟她走不可似的。
郑杰暗向轮盘赌桌那边一瞥,见伍月香正在小心翼翼地下注,目前不致发生事端。于是,他略一犹豫,只好跟随那女郎离开了赌场。
那女郎带着郑杰,乘电梯升上三楼,直接来到三零五号房间。房门未锁,她也不敲门,伸手一转门钮,轻轻一推,门便应手而开。
她把手一摆,说了声:
“请进!”让郑杰先走了进去。
不料门刚一关,郑杰还没发现伊玛娃人在哪里,她竟出其不意,突然从他身后扑去。
郑杰猝不及防,被她扑向身上,双臂将他脖子一搂抱。同时纵身而起,以两腿在他腰上紧紧夹住了,更使两脚在前面勾住!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顿使郑杰被勒夹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情急之下,他急以双手扳住她的两腕,猛可向外一分,使她的手一撒开,不由自主地全身向后一仰。
郑杰的行动快如闪电,再把她勾住的两腿一扳开,她便失去凭借,全靠两腿夹住他腰部的力量,才不致摔跌下去了。
但郑杰毫不客气,急以双手在她的两腿上,使劲地一捏,使她受不住那股酸痛,情不自禁地痛呼一声:
“哎唷!……”
终于两腿一松,“咚!”地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了。
可是这女郎一挺身,跳了起来就向郑杰疾扑去,显然已恼羞成怒,准备大发雌威啦!
郑杰一看她的来势汹汹,和扑来那双臂齐张的架势,已看出这女郎是会柔道的。
对方虽是个年轻女郎,他也不敢大意,因恐万一真被她摔个鼻青脸肿,这个人可丢大了啊。
等那女郎一扑近身,他突然出手如电地,双手捉住了对方的右臂,回身猛可一拖,利用背部的挺力,把整个身子从背上摔了过去。
这一跤摔得她老远,幸亏是摔在长沙发上,否则就惨了。
她一骨碌刚坐起,郑杰已扑到,扑在了她身上,使她又倒下去,被他按住了两肩。
“你是什么人?”郑杰厉声问。
那女郎娇喘吁吁地忿声说:
“你不是跟踪我到俱乐部去的吗?怎么现在竟认不出我了!”说完,她却放浪形骸地大笑起来。
郑杰暗自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两男一女中的那女人!
就在这时候,忽听轻拍几下掌声,接着是个女人以英语笑着说:
“精彩!精彩!想不到郑先生也会日本的柔道呢!”
郑杰回头一看,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女人,赫然就是伊玛娃!
谁知道这一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