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悟地说:
“难道你认为他们去赌场,是另有目的的,或者就是为了要弄到阿蒙写的那张证明吗?”
伊玛娃故弄玄虚地笑笑说: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它的?”
法朗哥想了想说:
“嗯!他们可能跟那小子是一伙的,故意在轮盘桌上大显身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好掩护那小子,使他趁机溜进了我的办公室,大概以为我把那女的强留在里面了!”
伊玛娃带有讽刺的口吻说:
“这可被你猜对了!不过,我不妨替你补充说明一下,他们不但是一伙的,并且对‘幸运赌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弄到阿蒙写的那张东西。证明他们在赌场赢了将近三十万美金。因为他们怕那三十万可能有问题的美金,在我们手里万一用出去,一旦出了麻烦,就会被警方追查出原来的持有人。所以他们必须先防到这一着,到时候可以拿出阿蒙写的那张东西,证明那三十万美金是从‘幸运赌场’赢去的。这样一来,黑锅不就让我们背上了!”
法朗哥不服气地说:
“你凭什么认为警方会追查起来,那三十万有问题的美金原持有人,就会是他们自己人呢?”
伊玛娃冷冷地说:
“因为我己问过手下的那三个日本人,他们在摩洛哥大酒店发现目标时,那个寄存三十万美金的就是个东方女郎!而到幸运赌场去的几个人,以及那小子都是东方人,难道你认为这是偶然的巧合?”
法朗哥顿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了。
伊玛娃接着又说:
“还有,如果向警方打听出,关于那小子说的五十万美金,全部钞票号码已被失主事先抄下报了案,经由国际刑警组织通知了世界各地的警方。只要确有其事,那么我就敢断言,不仅这三十万美金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女郎所持有,而且其它的那二十万美金,也在他们的手里!”
法朗哥不以为然地说:
“那我就不懂了,假使那笔钱真有问题,他们怎么敢带到摩洛哥来,而且公然把三十万美金寄存在酒店里?如果怕出麻烦,寄存在酒店里和我们花出去是一样的,同样会出问题!何况那女的在幸运赌场已赢了二十九万多,差不多补上所损失的,为什么不赶快带了钱离开此地?”
“我自然会很快找出答案来的!”伊玛娃表示她有把握,然后转向洋绅士笑问:
“这件事您是否放心交给我来办?”
洋绅士既已答应了她,怎能出尔反尔?于是,只好点点头说:
“一切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
法朗哥的脸色突变,皮笑肉不笑地说:
“老板,我承认伊玛娃小姐聪明能干,能力比我强多了,这件事交给她办,一定能胜任愉快的。不过,阿蒙曾给那女的那张东西,我认为不能也偏劳伊玛娃小姐,应该由我们赌场方面自行设法弄回来吧!”
伊玛娃置之一笑说:
“那倒不必小题大作,只要我们暂时不动用那三十万美金,那张东西就毫无用处,我们又何必去打草惊蛇?同时那一男一女在我手里,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洋绅士又点了点头说:
“对!这件事完全由伊玛娃来负责一切,法朗哥,你还是把全部的精神放在赌场里吧!”
法朗哥心知洋绅士已被这女人灌足了迷魂汤,这时候对她已是言听计从,有求必应的。他虽不服气,但在大老板面前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只好不动声色地匆匆告辞而去。
等他一走,洋绅士就迫不及待地,立即将伊玛娃紧紧搂进怀里,色迷迷地笑着说:
“现在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我们到床上去……”
伊玛娃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