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你既然怀疑我是黏在嘴上的,那就得用强力胶水才能黏上去,不先用酒精怎么硬扯呀!”
赵家燕振振有词地说:
“这就叫出奇制胜,等我真找来酒精,你还会乖乖地让我把它扯下来?”
郑杰向嘴上一摸,再看看手,不由地悻然说:
“你看,我嘴上已出血了!”
赵家燕有些刁钻成性,嘴里“啧啧”连声地说:
“真的!让我替你看看,痛不痛?”她居然在哄小孩似的。
郑杰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但又不好意思太认真,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似乎也有些过意不去,忽然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吻在了他嘴唇上流血的地方,伸出舌尖去舔掉血迹。
然后,她嫣然一笑问:
“现在该不痛了吧?”
郑杰故意忿哼了一声,突然以牙还牙地,也来了个“出奇制胜”,出其不意地以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你,你要干嘛?……”赵家燕暗吃了一惊。
郑杰置之不答,把她抱到床前,猛可一抛,将她抛在床上。
赵家燕刚呼出声:
“啊!……”
郑杰已跟着扑上了床压在她身上,双手按住了她的两肩。
这回他可绝不客气了,仿佛存心报复似的,扑住她就一阵狂吻!
赵家燕虽对他的狂态感到吃惊,但她好像对刚才的举动颇觉歉意,因此不便抗拒。只好任由他形同疯狂地,从她的嘴唇开始,顺着耳根吻向粉颈,继续移向裸肩,甚至褪下肩带的障碍。
她上身穿的这件无袖短衬衫,虽有松紧,却靠两条肩带挂住,构成低敞的大圆领。肩带一被退下,挂落在两臂上,这件衬衫看来便成了裹在上身的一块布片。而双峰一半之上的部分,就整个暴露出来了。
这一来,郑杰已通行无阻,顺着那一片雪白的酥胸,一直吻向她那渐渐突起的双峰了,才遇到了阻碍,那是她露出领口外的乳罩的“蕾丝”花边!
她既不抗拒,而他又决心长驱直入,自然必须除掉任何“障碍”。
于是,他的两手也开始助阵,向她身上发动了攻势……
就在她的“障碍”被拉扯下去,忽听她惊声说:“你听!”
郑杰以为她在玩什么花样,根本置之不理,仿佛一头饿虎扑住了羔羊,要把这猎物撕成碎片,饱餐一顿!
可是,他突然停止了,因为这时他已听见,房外正响起了喧哗的人声,使他不由地一怔。
赵家燕并没有撒谎,由房外的人声判断,虽然七点钟尚未到,大概陶文士已带着“金鼠队”,提前去赴设在家里的欢迎酒会去了。
郑杰立即放开她,一骨碌翻身下床急急赶到房门口,悄然开了条门缝向外张望。果见一群人,正从甬道走向电梯间去。由于人数众多,而电梯只有两架,所以他们必须分成好几批,才陆续下楼。郑杰等最后一批人进入电梯,立刻关上房门,回身一看赵家燕已将衣服整妥,红着脸赧然说:
“哼!想不到你是个色狼,老头子交代我的任务中,可没有包括这些呀!”
郑杰歉然说:
“事成之后,我再补偿你就是了。现在他们已经走啦,我们马上开始行动吧!”
说完,他不等赵家燕再抱怨,便捺了下门旁唤人电铃。同时掏出一支铅管装好强力胶水,急将被扯脱开的胡子黏好。
倏而,一名仆欧应召而至,敲开房门进来问:
“先生有什么吩咐?”
郑杰向早已准备好的大小四五只皮箱一指,吩咐说:
“麻烦你再找个人来帮忙,把这些行李替我送到七楼,七一七号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