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但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否则就可能被她怀疑,必须让她自己上钩,才不致弄巧成拙,反正我已经邀了她,待会儿在欢迎酒会上,你们就可以见到她啦!”
张约翰正待问什么,房间已被推开,闯进来的就是陶小瑛,她说:
“爸爸,妈妈叫我来问你一声,是不是我们先回去,家里的酒会还有很多事情要招呼……”
陶文士想了想说:
“也好吧,你跟你妈先回去,我还得留在这里招呼他们,准七点钟带他们一齐回家就是了。”
陶小瑛点点头,又向两位贵宾面带微笑地打个招呼,便径自退出房去。不料正走出房,竟跟一个匆匆走过房门口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你这个人走路怎么……”她定神一看,对方是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绅士,嘴唇上还蓄了两撇“克拉克盖博”式的“骚胡子”,虽然与他的年纪不太相称,倒真有那么点风流潇洒的味道。
青年绅士忙不迭歉然说: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没碰痛了你吧?”
陶小瑛看他非但不讨厌,而且还有股子帅劲,尤其对方又不是故意撞她的,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发作了。
于是,她微微一笑说:
“没有。其实我自己走路也大急……”言下之意,已把相撞的责任归咎于她自己了。
青年绅士哂然一笑,又道了声歉,文质彬彬地再向她微一鞠躬,始继续向甬道里走去。
陶小瑛看着他那雄伟的背影,仿佛男人在欣赏身材健美的女郎,居然不知不觉地站在那里出了神。
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乎对那青年绅士的印象非常深刻,尤其那风度翩翩的潇洒气度,使她为之神往。在这一刹那间,她已然有些情不自禁起来。
就在她看着那青年绅士转过甬道,暗觉怅然若失之际,忽听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小瑛,你站在那里干嘛?我叫你去问你爸爸的呢,你问过了没有?”
陶小瑛似乎有些作贼心虚,脸上顿时一红,幸而是背向着陶太太,才不致被她发觉她的窘态。
“呃……”她应了一声,忙不迭回过身来,向那雍容华贵的妇人回答:“爸爸叫我们先回去,他还要留在这里招呼,回头带他们一齐回去……”
“那么我们就先走吧!”陶太太说了一声,便偕同陶小瑛匆匆离去了。
这时转过甬道的青年绅士,忽然又走回头来,发现陶小瑛已离去。这才走到“金鼠队”包下的那一排房间对面,在一个房间门口站定,伸手在房门上轻敲了两下。
房门一开,他就迅速闪身进去,反手推上了房门。
替他开门的,是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少女,把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配上她那略带几分稚气的脸型,愈发显出她的俏皮了。
她穿的是白色松紧无袖衬衫,大圆敞领开得很底,使袒露出几乎五分之二的双峰,简直呼之欲出。而这衬衫的型式,看来就像是男人的背心,仅仅两条肩带稍宽而已。
这女郎下身配的是条浅黄色,带有伸缩性的紧窄热裤。这真是名副其实的“短裤”,短得不能再短了。裤管离大腿的根部大约只有一寸,使两条修长而均匀的美腿,整个裸露着,脚上则穿的是平底凉鞋,十指全涂了寇丹。
她等青年绅士把房门一关上,就迫不及待地问: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动手?”
青年绅士从容不迫的回答:
“酒会是设在姓陶的家里,七点钟开始,等他们一离开这里,我们就可以采取行动了。不过,我却有点担心,怕他们的东西没有留在行李里,而是随身带着的……”
那女郎很有把握地说:
“那没关系,我们先搜这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