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赶到港口,载走白振飞的这辆轿车,其实早就停在“夏威夷沙龙”不远的街边。车上的一对青年男女,一直在暗中严密监视着附近的动静。
李老四匆匆走出沙龙,不久后又带了批人马赶回,绕向沙龙的后面去,而他则独自进入沙龙,这一切都看在他们的眼里。
当白振飞从沙龙出来,绕向后面去时,他们便情知有异,立即把车缓缓开过去。
一眼发现白振飞冲出巷口,他们哪敢怠慢,赶紧飞驶过去,把他载了就走。
这时车已远离湾仔,正沿着海边的高士打道,驶向铜锣湾……
白振飞松了口气,不禁忿声说:
“妈的,想不到那鬼女人竟用这个诡计,打算让那几个人渣向我下手呢!”
驾车的年轻小伙子笑笑说:
“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我不是早就料到了,凭你鼎鼎大名的白大爷,在香港到哪里也会被人认出的。戴上付太阳眼镜也没有用,反而是故作神秘,更容易引人注意!”
白振飞气愤地说:
“就算那鬼女人认出了我,我跟她既无冤又无仇,难道就该找人去向我下手?”
年轻小伙子说:
“话是不错,但她既然认出了你白大爷,而你又是去请她设法,使你能参加‘灵魂教’的周末聚会的。她当然不敢贸然作主,势必要向那位神秘的主持人请示。如果他们怀疑你想混进去,可能对他们有所不利的行动,那岂不是就要来个先发制人了?”
后座的女郎忽问:
“郑杰,我认为你的看法不见得完全对,至少他们应该弄清楚,我父亲想混进去的目的是什么,才能采取行动,不至于糊里糊涂的就下手呀!”
白振飞“嗯”了一声说:
“不错,那几个家伙可能不是‘灵魂教’的人!”
那女郎接口说:
“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大概是高鸿逵的手下!”
“很有可能!”白振飞若有所悟地说:“高鸿逵是那一带的地痞头子,又是替‘夏威夷沙龙’撑腰的……”
那女郎接下去说:
“更重要的是,高鸿逵当年是金大爷的左右手,自从金大爷被您失手打死后,他就失去了靠山,以致这几年来混得并不得意。那么今晚发现了您,还会不趁机报复?”
白振飞又“嗯”了一声说:
“我想起来了,在我出狱的那天,曾有人向我放了两枪冷枪,很可能也是他们干的!”
郑杰把车速减低了,忽问:
“现在我们怎么办?”
白振飞沉声说:
“先回旅馆去再说吧!”
于是,郑杰把车折向了轩尼诗道,回到了“维多利亚大酒店”。
回到房间里,白振飞首先就坚决表示:
“郑老弟,今晚我虽然出师不利,但我们为了争取时间,查明伍月香那鬼女人的去向。就必须在今晚设法进入‘灵魂教’,找到那个主持人,否则就得等到下周末啦!”
郑杰似已洞悉他的心意,遂问:
“白大爷的意思,是否要我出马?”
白振飞神色凝重地说:
“这次我准备孤注一掷,由莎丽去‘夏威夷沙龙’这条门路,她比较不容易惹人起疑,我们两个直接去找高鸿逵!”
“去找他?”白莎丽惊诧地问:“那不是去自投罗网?”
白振飞毅然说:
“所以这叫孤注一掷。”
白莎丽茫然说:
“找他有什么用呢?”
白振飞胸有成竹地说:
“他既替‘夏威夷沙龙’撑腰,自然跟那里有着密切的关系。而那沙龙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