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偷窥的对象怎么样呢?我是说,其魅力足以让人想去偷窥吗?”
“完全没有……这么说也许很得罪人,不过的确如此,他们都有相当的年纪了。神田夫妻大约五十岁左右,夫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些,倒也可以说有些魅力,不过小泉夫妻都是七十几岁的人了。小泉夫人据说是日本舞蹈的老师,不过作为偷窥的对象实在有点……不过话说回来,听说最近也有六七十岁的女性裸体写真集出版呢。”
“哈哈哈,说不定那人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呢。”
冈部笑了笑又立即严肃起来。
“假设这两件事和村田被杀事件有联系,那么可以做出什么样的推测呢?”
“完全没有头绪。”浅见摇了摇头。
“村田的死太突然了。如果说案发之的有什么征兆的话,还可以据此进行推理。但是在他从神户上船到停靠香港这段时间里,我丝毫没看出他的样子像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或者生命受到了威胁。当然,这只是和他的谈话中得出的结论。”
“但尽管如此,村田氏还是被杀了。被杀了就一定有它的原因,而且凶手就在‘飞鸟’号上也是可以肯定的。所以一定会有什么地方留下线索。”
“冈部先生说得没错。幸运的是,这艘船就像一个巨大的密室,只要把船上的人用排除法一个一个地排除就能把凶手找出来。船员和乘客总共七百人,这虽然是个不小的数字,但对搜寻凶手来讲应该算是比较乐观的状况了。””包许对名侦探浅见来说是个不够过瘾的案子呢。”
“啊,名侦探?您这是听谁说的呀?”
“是浅见司长说的。他称你是‘我们家的名侦探”呢。”
“我真服了他了……”
浅见把手放在了头上。就算哥哥阳一郎是开玩笑说的,但把弟弟当成“名侦探”什么的介绍给外人,说明他对这个弟弟相当信任。可即使如此,浅见觉得如果不是很有必要,哥哥是不会这么做的。
哥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
浅见想像着在东京对海上的弟弟遥控操作的哥哥的样子,多少有些毛骨悚然。
“司长先生估计这个案子用普通的办法解决不了。”冈部看着浅见的表情,用解说的口吻说道,“这个案子是发生在外洋航行中的环球游船上,即使是杀人案也不可能派出大规模的搜查阵容,派我们几个来已经是极限了。如果时间拖长了,我们不可能也跟着去环球旅行。最多在到了孟买的时候,我们可能就要回日本。”
“啊?真的吗?……”浅见几乎张口结舌了,“从新加坡到孟买只有短短八天的时间呀!这件案子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内了结,这你们应该很清楚。环球一周固然不可能,但在这么短时间内了结,这似乎太困难了,我以为至少在案子有点眉目之前你们会留下来。而且我哥哥不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派你们来的吗?”
“不,其实不是这样。说实话,司长派我们来完全只是对新加坡警方做做样子。如果不这样,‘飞鸟’号可能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当然如果运气好的话,早点把案子了结也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如果在到达孟买之前还不能解决的话,之后的调查就只好拜托浅见先生了。”
“这真让我吃惊啊……”
浅见越来越目瞪口呆了。
“就算你拜托我,可我只不过是个自由撰稿人呀。搜查权没有,什么也没有。纵然嫌疑犯浮出水面。我连审问的资格都没有,我到底怎么做才好呢?”
‘你不用担心,在船上,船长有全权。全权中当然包括了司法权。必要的时候你可以请求船长协助。”
“饶了我吧!就算船长有司法权,但是凶手如果施起暴来怎么办?虽然不是拍美国电影,但也不得不考虑‘飞鸟’号被劫持的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