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是去哪里呢?”
听到我的问题,勒使河原皱着眉头回答道:“都告诉过你啦。”
“去年去的啦,去了东京。我还借此机会上了东京塔呢。还去了台场呢。榊呢去过么?东京塔。”
……还真没去过。
“去年……一般不都是三年级去的么?修学旅行啥的。”
“夜见北都是定在二年级的秋天啦。以前好像是三年级去的。”
“以前?”
“啊……啊啊。对吧,风见。”
“啊,嗯。好像是那样呢。”
怎么说呢,他们两个人的反应,感觉上好像有些迟疑。我假装没有注意到一样地问道。
“为什么改成二年级的时候去呢?”
“谁知道啊,那么久之前的事了。”
勅使河原不耐烦地生硬地回答道。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马上就要考试了,比起这个,还有空想那些事呢。”
风见回答道。他停下脚步,摘下眼镜,开始擦拭起镜片来。
“唔。在公立学校还有这样的事呢。”
为了等风见我也停下了脚步,把身子靠向走廊的窗户,往外望去。这是在三楼的窗户。如果不到眼前看,根本发现不了正在下着雨,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们,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打伞。
——因为不讨厌雨。
想起鸣不知何时说过的话了。
——最喜欢严冬的冰雨。马上就要变成雪之前的雨。
昨天和今天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虽然周一来上学了,但是都没有和她正面交谈的机会。上周,在御先町的人偶展览馆遇到的时候的事情,也许是我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诡异了。那个时候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她说过,关于“二十六年前的misaki的故亊”,“就像是开场白一样”,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些话啊。虽然我也觉得反正那只是“七大不可思议事件”之类的东西,但是,果然。她说的“还有后来”,究竟在这之后接下去还有怎么样的怪谈故事呢。——话说,好像上上周,勅使河原在美术课之后隐约有提到过“被诅咒的三班”这样的话。
“那个呢?”
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面对着他们,试着询问道。
“二十六年前的三年三班的事,你们两个都知道吗?”
一瞬间,风见和勅使河原明显感到不安了。可以看到,两个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
“啊,我说啊,榊,你……不是完全不信这一套的么?”
“你从哪里……从谁那里听来的?”
稍微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出鸣的名字。
“怎么说呢,听到别人在说。”
我这样回答道,“你知道多少?”
风见马上一本正经地朝我逼近。
“那件事,你知道多少了?”
“知道多少……大概只有开始那一点吧。”
比我相像中还要强烈的反应,我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二十六年前的三年三班有个受大家欢迎的学生,然后忽然死掉了……大概只有这么多。”
“只知道事件发生第一年么?”
风见喃喃自语地说着,然后往勅使河原那边看了看。勅使河原噘着嘴一脸困惑的表情。
“怎么啦?三个人脸上都那么严肃。”
发出声音的是偶然从我们旁边经过的三神老师。也许是有事要商量吧,樱木由佳利也在她身旁。
“啊。这个那个,那个呢……”
还没有习惯在这种地方那么近距离的和三神老师说话,所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