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工作室m’呢?招牌下面有这样的牌子。”
“指的是二楼人偶工作室。”
“都是在那里制作的呢,这里的人偶。”
“kirika的人偶呢?”
鸣补充道。“kirika?”
“汉字写作雾雨的‘雾’,果实的‘果’。就是雾果呢。——在上面的工房创作人偶的人。”
这么说起来,附在陈列的人偶上的纸条,写着制作者名字——“kirika”或者是“雾果”——好像是有几个。大概挂在墙上的油画上也有吧。
“地下室的人偶也是么?”
我朝里面的楼梯看了看,“那里的人偶都没有贴制作者名字的纸条。”
“大概全部都是雾果的作品吧。”
“棺材里的那个也是?”
“——没错。”
“那个人偶,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答案。
“为什么和你那么像?”
鸣微微地歪着头,说了句“谁知道呢”搪塞过去了。——假装不知道?唔。我是这么觉得的。
当然应该是有原因的。当然她应该是知道的……但是——
我轻轻地吸气,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
想要问的事情还有很多。但是,要怎么问才好呢?从哪个问题开始问好呢?——就算我再怎么想也无济于事吧。最优的选择就是找一些应该可以得到答案的问题吧……
“在屋顶上和你说话的时候就想问你了。”
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我开口问道。
“第一次在医院的电梯里遇到你的时候,你拿着的东西——那个也是人偶吧。”
之前都是冷淡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今天鸣的反应却不一样。
“是呢。——没错。”
“那个就是‘要送过去的东西’么?”
“——没错。”
“你乘电梯到了地下二层呢。你要去的地方该不会是太平间吧?”
于是鸣仿佛在逃避什么东西似的避开了我的视线,一阵沉默。至少没有直接说“NO”。我是这么觉得。
“那天——四月二十七日,那家医院里有个女生去世了呢。那个孩子……”
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吧。鸣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看起来如同白蜡一般。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啊啊……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就变得和地下室的棺材中的人偶一样了么?这种荒唐的想法忽然浮现在脑海中,自己也吓了一跳,心微微一颤。
“……那个,那个。”
我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搜寻着合适的词语。
“那个呢,但是那个……”
根据上周周六,水野小姐打来的电话得知的信息——问题就是那天,在医院里去世的不知是名字叫做“misaki”还是“masaki”的女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意味着什么呢?要给这件事想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尽管如此……
“见崎你,有没有姐妹?”
终于下定决心这样问她——会儿之后,鸣的视线依然看着别处,沉默地摇摇头。
——好像是个独生女,父母那边也因此而乱成一团。
那个时候,在电话里水野小姐确实这么说了。
死去的孩子是独生女。鸣也没有姐妹。尽管如此也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可能。如果没有姐妹的话,有可能是表亲,或者……考虑了很多的可能性。
就和“misaki”或者是“masaki”这个名字的问题的一样。也许是偶然,也许是必然。或者是什么地方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