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夫人的否定材料。”
蓑浦刑警仍是一副不解的样子。他说道:
“我根本没有考虑到大河原夫人。小客店女招待看到的和姬田约会的女人,是个穿着一般和服的,样子很寒酸的女人。长得似乎不很漂亮。在我的大脑里怎么也不能把她和美貌的大河原夫人联系到一起。”
“人在万般无奈之下,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干得出来。尤其是出身于名门贵族的人,更容易做出这种事情。进行那种复杂的化装,是绝对不能让丈夫和周围的人知道的。在一旦被发现就要身败名裂的情况下,沉洞子情爱之中的女人是什么苦都能忍受的。而且,聪明的女人一定会考虑避开常识性的认识,选择那些难以令人置信的简陋旅店,化装成与自己毫无共同之处的难看样子,等等。”
“这么说她是看准丈夫外出,就急忙赶到外面幽会的啦。可化装不被人发现,可能吗?不用说,在家里是不行的。但在外面就更难了。化装的时间和地点呢?我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是很困难,但不是不可能。这样的事能不能做到,还要看大河原夫人的性格情况。我想去见一次大河原,听听他意见。也顺便见一见他的夫人,只要和她谈一会儿,也就会了解到她的性格。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直对爱好侦探小说和魔术的大河原很感兴趣。
“另外,我还有一事是情庄司武彦帮的忙。那就是姬田在鱼见崎落崖的那天,大河原一家人的情况。这是在最近的事,所以了解得很清楚。有关这一情况不知你是否也做了调查。”
“当然做了调查。”蓑浦刑警像是就等着这句话似的,在手指上吐了点唾沫,翻开了日记本,说道。“大河原夫妻。庄司武彦、轿车司机都在热海,去掉他们家里还剩下十个人。其中有:管家黑岩老人,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奶妈种田富婆婆,看门的少年,两个贴身女佣,一个厨房的做饭女,两个做杂活的女佣,看庭院的老人,司机的妻子。他们当中有一半人整天都待在家里了,另一半人出去过二、三个小时。五点以后不在家的人很少,只有黑岩老人,种田富婆婆和夫人身边的女佣。女佣人回根岸的家里去了,她有很充分的证据。黑岩老人在大河原家附近的另一处房子里单住着,那天早晨,他离家去看望住在小田原的老朋友,晚上很晚才回来。我请小田原的警察到他的那个老朋友那儿核对过了。他们一起在饭店吃了饭,就下围棋打发了一天。小田原和热海近在咫尺,这个证据我不再深入调查一次是不会相信的。
“夫人的奶娘种田富从白天到晚上都不在家,一个人看歌舞伎表演去了。她有个很偶然的证明人,在傍晚五点的时候,在歌舞伎茶座的走廊上,她意外地碰到了村越,两人打过招呼。我分别对二人进行了核实,时间的确是在五点左右,这样,两个人都有了可靠的证据。村越是大河原任董事长的珊制药公司的青年职员,也常出入大河原家,是姬田的朋友。以上就是大河原家全部成员的情况。”
“等一下,你还漏掉了一个人,司机。事件发生时,大河原夫妇、庄司武彦在别墅里,已有了证明。可司机那时去哪儿了呢?”
“也在别墅里。那天是大河原自己驱车去的高尔夫球场,司机闲着没事,一个人到外边玩去了。事件发生时,他已经回来了。而且,和看别墅的老人夫妻及其女儿在一起闲谈来着。热海警察署的刑警分别寻问了四个人,口供一致。这不会错的。”
“那么,姬田在东京的朋友关系,请你再把调查的情况谈谈。”
“做这个调查花费了很长时间,可结果却极其简单。所有的人都有案发时不在现场的证据。走访了姬田的双亲,又看了他的日记,得知他的朋友有十一人。这十一个人在那一天里,都没有离开过东京。往返热海至少需要五六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