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的敦也咂了咂舌。
“这是什么鬼地方!不要说女人了,就连个人影也没有!一直在这里打转有什么用?换个地方吧!”
“那要去哪里嘛!”中井诚一边用单手操纵着方向盘,一边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今天晚上有烟火大会,走一般的道路会塞死吧!不然我们干嘛来这里?”
“掉头!”坐在后座的快儿用脚踹着驾驶座。“现在烟火大会应该已经结束了吧!女孩们也差不多要回家了。”
“所以我才说如果回头的话,会陷入车阵中啊。”
“谁要你回去了!笨蛋!刚才不是有经过一个车站吗?我们就在离那里稍远的地方埋伏,等待猎物经过。”
“会有人经过吗?”
“那个车站小归小,从那里下车的人还挺多的。其中应该会有家比较远,必须一个人走路回家的女生吧!”
“会吗?”
“不要啰唆!快掉头!不然猎物就跑了。”快儿踹了一下驾驶座。阿诚一肚子火,但是他还是默默打着方向盘。因为他吵不过快儿,而且敦也应该也会站在快儿那一边吧。
阿诚立刻心想:这两个家伙好像是玩真的,他们真的打算袭击女性。
快儿身上带着两种药,一种是氯仿(chloroform)。阿诚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据他所言,他之前曾用这玩意儿成功强暴过好几个年轻女孩。听说只有让对方昏倒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只不过因为这样那话儿很难插入女孩的阴部,所以要先准备乳液。他得逞之后,好像就直接将女性丢弃在现场逃逸。阿诚倒是觉得快儿的运气真好,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被他弄死。虽然受害人应该已经到警察局备案了,但是现在警方的调查却还没波及快儿,也因此他才会食髓知味。
快儿手上的另一种药,是他口中的“魔粉”。看来是一种兴奋剂,他说:“只有用了这个,不管是什么样女人都会对你百依百顺,她会希望你赶快上她。”听说他是两三天前在涉谷弄到的,他好像非常想要试用看看。
“我们去钓马子吧!”阿诚接到这通电话,是在今天傍晚的时候。快儿命令他开车去找他们。
“只有将这玩意儿涂在那里,她们就会乖得像奴隶一样,你们不觉得很屌吗?”快儿展示着装了药的塑料袋,双眼闪着光芒。
他们三人是国中同学,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干了不少坏事。高中相继休学后,他们之间那种生命共同体的意识就更为强烈了,恐吓、盗窃已成家常便饭,他们也曾勒索过中年男子。疑似性侵犯的案子是也犯了几件,不过都是将对方灌醉后侵犯而已。那些醉茫茫地跟着陌生男子回家的女孩子,也不是完全没有错,所以阿诚并没有很强烈的罪恶感。
但是对女孩下药性侵犯这种做法呢?只因为这个女孩刚好这个时候出现,他们就可以对她做这种事吗?
还是算了吧——阿诚应该这么对他们两个说的。不过他知道得很,自己要是说出来这句话,会被骂得多惨,会受到什么样的攻击。还不只如此,快儿一定会找其他兄弟来凌虐阿诚。曾经有一个少年因为违逆快儿而遭到围殴,结果整张脸都变形了。那个少年在警察局里坚持说他不知道那些施暴者是谁,因为他知道只要报出快儿的名字,之后会遭受更惨的报复。
当时阿诚也有加入施暴的行列,那是快儿的命令。
“不要手软喔,要让他知道下次不可以再背叛我。如果打得太轻,他还会去报警哩。”
阿诚可不想遭到那样的凌虐。虽然觉得即将被性侵犯的这个女孩很可怜,但是为了自保,他还是觉得照着快儿所说的去做。
开了一段路以后,看似刚才欣赏完烟火的人群,慢慢从马路的另一头朝这里走来。电车好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