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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快。

    “在蜈蚣精灵还是他的祖灵的安排里,他的包皮应该要怎么割的好?”我问:“是村子里有智慧的智者,还是他的父兄?母舅?还是跟你一样,得自己来?”

    “这我可不懂,我问问看。”Jim随即跟绿战士讨论了起来。

    此时肥肚子男子却直盯着我瞧,瞧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表哥说,蜈蚣精灵安排的规矩是,他可以指定任何一个想替他割包皮的人为他割包皮,通常是他眼中最尊敬的长辈,会是村子里的英雄,这样他会感到很荣幸,蜈蚣精灵也会礼赞他。”Jim说,我却感到浑身发毛。

    我原本就是个胆子很小的人,此时此刻更是感到一股寒意袭上背脊。

    果不其然,肥肚子男子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将柴刀递了给我。

    我勉强接了,谁都看得出柴刀在颤抖。

    “干你娘咧我何德何能?”我用台语干骂着,脸色和善。

    我转头看着Jim,Jim也感到讶异,随即问了身边的人。

    他跟我说肥肚子男子认为我初到该村,蜈蚣就爬进了他家的大瓮,显然是他命中注定的贵人,要不是我,他也不会在今日成为被大家认证的男人,在村子里的地位从包皮断掉开始就会大大提高,他也才有资格娶第二个老婆。

    “这样啊?干你娘喔~~呵呵呵呵~~~”我心底完全傻了,脸上却笑得厉害。

    众人一阵吆喝,一个女人急急地跑了过来,大家赶忙让了条缝让她进来。

    女人拿着一只木碗,里头药草辛辣得刺鼻,肥肚子男子挖了满手指药草涂在皱皱的包皮上,然后嘴里含着刚刚从树上拔下的大片不知名叶子,大概是麻药。

    一个似乎精通割包皮的老人蹲下,干练地拉住肥肚子男子的包皮,一扯,再扯,然后将紧绷的包皮按在一个木桩上,拿起一个钉子,叮咚一声将包皮前端钉在桩上。

    整个钉包皮的过程我都丧失意识地看着,完全来不及反应。

    等到我抬头,才看见肥肚子男子咬着牙、涨红着脸的硬汉模样,整团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大家都在等你呢。”Jim大声鼓舞着我,说叫我别客气、一刀下去就对了!

    “Jim!你钓过水鬼吗?”我微笑,看着Jim。

    “啊?我听不懂!”Jim摇摇头,要我快一点。

    但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就这么爽快的砍下去!我很怕砍歪了或是砍短了,把鸡巴给切掉了。

    切鸡巴赔鸡巴,我可赔不起。

    但肥肚子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斗大的汗珠不断自额上、鼻上、脸颊滚落,眼睛里充满血丝。

    他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跟酱爆一样就快要爆了,随时可能从我的手中夺回柴刀自割!

    “快!我要剪刀!”我大声说,比手画脚。

    刚刚那位拿药碗冲来的女人拔身而起!飞快冲出人群!

    “一定要剪刀吗?”Jim着急地问,那种包皮极度拉扯的痛苦他三个月前才受过,绝对能设身处地。

    “一定!”我坚持。

    要不切短了,拿你的鸡巴来赔要不要!

    肥肚子男子五官扭曲,原本大嚼有麻醉疗效叶片的嘴巴也停了,紧紧咬牙,我完全感受到他全身神经正快速收缩着,肌肉也绷紧,似乎一个放松,包皮就会硬生生“啪!”断裂。

    我很抱歉,但,没办法,最多我再贴五十盾给你。

    毕竟,我也是个有坚持的男人。

    有所坚持的男人才能活出自己的格调,有格调的男人,每个女人都喜欢。

    肥肚子男子焦躁又濒临抓狂的情绪快速在方圆十公尺内渲染开来。

    一个小孩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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