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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读来依旧令人惊怵:

    (甲)醉生梦死之生活必须改正。

    生活者,精神之根本,无合理之生活,即无健全之精神,是以沉溺于声色货利之醉生梦死的生活,必须加以彻底之改正,而实行新生活之信条。否则不仅个人之精神耗散,自误误国,必致相习成风,使整个社会顿呈亡国之现象,而招致世界之鄙视,与寇仇之深入,不唯有害于国家,犹且影响军事。

    (乙)奋发蓬勃之朝气必须养成。

    次于醉生梦死之生活,而为国民精神之蟊贼者,厥为消沉颓废之风气,此风气之存在由于心理与生理两方面之原因所造成。在心理方面,由于民族自信心,与个人自强心之缺乏,不谓民族无复兴之望,即视民族复兴之事业于己无关,此两种心理若不纠正,国民奋发蓬勃之朝气,即无法养成。在生理方面,则运动、卫生、整齐、清洁,乃至早起之习惯,均须提倡与实行,然后能使国民精神充实,朝气焕发,以担当非常之革命事业。

    (丙)苟且偷生之习性必须革除。

    抗战中有一种不可不注意之精神现象焉,即在前方之民众,欠缺誓死复仇之决心;而在后方之人员,多有避难就易之私图也。前一现象,足使敌人之顺民增多,而寇氛益张;后一现象,足使民族之战士减少,战意薄弱。究其动机,则皆由民族至上之观念不固,苟且偷生之习性犹存。欲纠正前一现象,在于阐明春秋大义复仇主义,所谓“为国复仇虽百世可也”。使沦于失地之国民,永不忘国家至上、民族至上之观念。纠正后一现象,在提倡“见危授命”之风气,表扬殉职死难之忠烈,更须严饬纲纪,昌明正义,使人人咸视规避职守、潜图安全,为莫大之耻辱,而后革命精神乃能树立。

    (丁)自私自利之企图必须打破。

    只图保全个人之生命财产,增长个人之名位与权力,而不顾民族全体之利害与存亡者,亦犹有兵权者之欲保存其实力与地盘,同一私的动机也。充此自私之心理,必至私见高于一切,私利高于一切,乃至于个人名誉地位与权力欲望之扩张与满足,必先于一切,推衍所极,必至牺牲民族利益,破坏抗战计划而后已。今当抗战剧烈,存亡呼吸之际,而犹不自觉悟,岂唯不智,实亦不仁,在国民精神总动员之目的下,此种痼习,必须排除,所当发扬舆论之权威,加以尽量之指正,务使尽祛私见,共输肝胆,而归于至公与至诚。

    (戊)纷歧错杂之思想必须纠正。

    抗战以来,全国之思想与言论,在根本上虽已形成统一,而枝叶上之纷歧,仍所在多有,若任其杂然并存,势必导民志于分散,贻战事以不利,故必于吾人上述国家民族至上、军事胜利第一、意志力量集中之原则下,确立标准,分别纠正,俾统一之基础获得进一步之巩固,尤必积极疏导,造成共同之国论,俾吾国民与青年,在认识上对国家前途怀抱同一之理想,在行动上趋赴同一之目标,既以万众一心而克敌制胜,亦所以造成战后全国永久之团结,而免于纷歧与抵牾。

    拯救中国国民精神的总运动,是在日军对国民政府临时首都重庆的狂轰滥炸下进行的。

    在没有力量扩大占领区的情况下,日军大本营决定利用优势空军力量,对中国大后方战略目标实施大规模轰炸——中国的战时首都重庆成为首选目标。或许日本人以为,把这座山城从中国的地图上彻底抹去,就能挫败国民政府的抗战意志,使其面临崩溃。

    重庆,中国西部古城,位于嘉陵江与扬子江的汇合处,依巴山和巫山天然屏障,扼守着长江水路要冲,在地理上犹如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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