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大致都听过。”
“是吗?”
——这么说,国吉并非有名气的重要份子了。
“那个国吉怎么啦?和你要采访之事有关系?”可能是明知中山在采访高校棒球之事,却提及暴力组织份子之名而觉得怀疑吧!御手洗放下酒杯,面向中山,问。
中山说明自己对向井和真田互相抱着敌意感到可疑而调查其原因,结果发现原因很可能在于向井和暴力组织份子的国吉打交道。
“S大学的石井监督和向井的妹妹叶子告诉我的只有这些,但若知道大阪的流氓,是个自信光学园棒球队退出之人物,而在习志野西获得甲子园出赛权时,开始和向井接近,你会有何种想法?”
“是棒球赌博?”中山默默颔首。
“如你所说,这不仅是你的推测,事实上是有这种迹象存在。”御手洗喝了一口啤酒,蹙眉地说。
“真的吗?”中山忍不住上身向前。
“今年由于信光、习志野西和取手的宿命对决,造成甲子园的魅力异常高涨。”御手洗凝视前方,说。“而与这种盛况成正比的,棒球赌博方面也呈现狂热气氛,据说流动的金额达一百、甚至两百亿之巨,但是其中以和信光及习志野西有关的比赛,流动金额更超乎常情地大。”
“这代表什么意义?”
“这两所学校是冠军的大热门学校,加上支持的球迷也多,所以特别引起关心,当然参加赌博的人也会增加。但是,问题在于除了这些,另外似还有一笔庞大的金额在流动。”
“庞大金额?”
“一般参加赌博的人当然是希望能赢钱,不过也另有一种推测和刺激的快感,所以除非很有钱之人,一场比赛下注数百万圆的并不多见。”
那是当然了。高校棒球的胜败比预测职业棒球更为困难,因为在甲子园这种大舞台比赛,精神方面的影响很大,而且,每一场比赛都附有微妙的赌赔点数,能否猜中约摸只是各占百分之五十,在这样低的概率下,下注大笔金额期望一举致富的人并不多。
“但是,信光和习志野西出场的比赛,曾有人下注数百万至一千万的金额。”
“一千万?真的吗?”中山很怀疑会有人在甲子园的一场比赛投下必须花好几年才能赚到的金额,这是他无法理解的世界。“那就是所谓的暗盘部分?究竟是哪些人会下注这样大的赌注?”
“仰暴力组鼻息之人。”
“仰鼻息?”
“换句话说,就是和主持赌博的暴力组织有关、且能掌握每一场比赛胜败的确实情报之人。”
“所谓的确实情报是……”
“有很多种,譬如投手的状况、一军球员有多少人感冒等等,甚至有的已确知哪一队会获胜。否则,投注以一千万元为单位的金额,再怎样有钱也不可能。”
“那当然了,但是,不可能正确预测哪一队会获胜吧?”
“通常是这样,所以才会出现诈欺行为。”御手洗边把玩着酒杯,边说。
“怎么可能?”中山说不出话了。
和每年自动消化掉一百三十场比赛的职业棒球不同,在甲子园的比赛,对球员们来说是代表一生的回忆。能在甲子园出赛之前的监督,球员们所走过的漫长艰苦路程,中山非常清楚,也因此他无法相信会有监督在甲子园主持诈欺比赛!
御手洗瞥了中山一眼,替他倒酒,说:“喝吧!我能了解你的心情,但是,事实上,早就有人谣传信光的柴田监督是这样的人物。”
“真的吗?”
虽然听了石井的话,中山已有了某种程度的觉悟,但只限于认为那是提供情报换取酬劳,实在不能相信柴田会主持诈欺比赛!
“当然是真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