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尺寸大小、形状与拉玛1号一样。也许拉玛只是一艘死船,也许它的主人们在千百年前就已经死去,但这次行动仍然是我们一生中最重大的事件。我认为,拉玛值得你们每一个人作出最大的努力。”
波索夫将军稍停片刻,以理清思路。塔布里想提问,波索夫打断了他,继续他连珠炮似的讲话:“这次训练,每个人的表现都糟透了。是的,你们当中有的人很出色,你们当然知道我指的谁,但自作主张却不行。我敢肯定,有那么两三个人,在训练前压根儿就没有读过发给你们的《操作要领》。当然,这种东西是有那么一点乏味儿,但十个月前你们接受任务时为什么要同意读它并且按拟定的条款办呢?更勿须我提醒,有人根本没有飞行经验。”
波索夫在巨幅地图前停下来。这是“拉玛1号”内部“纽约”城的一角,耸立着很多高大的建筑,人们称之为“曼哈顿”。著名的圆柱海环绕“纽约”城四周,使其成为一个岛城。第一次考察它的人们将这一部分绘了下来。
“六个星期之内,我们将再次与拉玛相会。但是要记住,它是另一艘拉玛飞船,也许它有一座与此一模一样的城市,也许没有。我们是所有地球人的代表。我们也无法预料将会遇到些什么。所以,无论多么周详细致的准备,也是不够的,只有熟练、再熟练,完美、更完美,才能使行动成为自动完成的‘程序’,才能使我们的大脑有余力来对付那些可能出现的、无法预知的新情况。”
波索夫司令官坐了下来:“今天的练习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我们差一点失去三位队友和一架有史以来最昂贵的直升机。我想再次提醒在坐各位,按照国际太空署和‘政府会议’所批准的行动准则,在行动中,首先要保障人员的安全。其次,要分析和鉴别出可能存在的、对地球人的危害。只有在确定拉玛无害以后,才谈得上捕捉那些生物。”波索夫把目光直盯着桌子对面的布朗;布朗不示弱,也挑战似的回瞪着波索夫。
“我也想提醒波索夫将军,”大卫·布朗立即大声地反驳道,“并不是人人都赞同所谓的‘优先顺序原则’,那只不过是些陈词滥调罢了。在科学家看来,那些生物的重要性无论怎么说,都不会过分。正如我在宇航员会上和电视新闻中反复讲过的那样,如果‘拉玛2号’与‘拉玛1号’的行为完全一样,那么,它就会不理睬我们是否存在。我们的进展如此缓慢,如果竟连一只拉玛生物都抓不回来,白白失去这一次机会,我们将无法向世人交代。”
波索夫想说什么,但布朗博士站了起来,使劲地挥着手说:“不,不,听我说完,你指责我今天指挥无能,我有权利回答!”他朝波索夫挥动着手里的几张计算机打印纸,“这里是一些与今天的事有关的数据,是你们的工程师提供的,我想你已经忘记了。让我来提醒你几个基本要点:第一,捕捉活动是安排在探查行动的结束之时,届时,‘拉玛2号’将早已被确认是对地球无害的了,否则,捕捉活动会被取消;第二,前次的拉玛探险发现,拉玛生物都是单独行动的,从不成组活动。”
大卫·布朗从其他人的表情看出,他的发言获得了大家的赞同。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肯定,在了解了这些以后,大家会同意:这次特殊的练习正好模拟了捕捉拉玛生物的仅有的机会。我一直在想,2130年当我们的宇航员第一次登上拉玛时,如果能带回一只或几只这种拉玛生物,那将意味着些什么?要知道,在我们人类的历史上,那是仅有的一次与天外文明真正的接触。
“可惜,我们本应该从那次接触得到更多的东西。我承认,第一次调查给我们提供了大量的资料,其中,也包括劳拉·恩斯特博士对那只著名的‘蜘蛛’——拉玛生物的解剖后所写下的报告。但是,宇航员们带回家的惟一的人工制品,就是那朵以某种生物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