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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还好吧?听说你们的环城路全线通车了。”

    孙国强叹息了一声:“唉,工作倒还顺利,苦点累点都没什么,做领导的么,工作干得再多也是应该的。”

    吴副书记:“噢,看来情绪不佳啊,工作倒还顺利,那就是说别的方面不顺利了?”

    孙国强又叹息了一声:“唉,说出来怕吴书记笑话。”

    吴副书记:“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还能让我笑话你?”

    孙国强愁眉苦脸地说:“唉,后院起火了。”

    吴副书记:“怎么回事,你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孙国强:“我能有什么问题?说来也不能算她的问题。如果硬要追究的话,可能还是我的问题,工作太忙了,对她关心照顾不够。”

    吴副书记:“工作再忙,也不能忽略了家人,当领导最怕的就是后院起火,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孙国强:“谢谢吴书记,清官难断家务事,该死的娃娃球朝天,没办法了,实在不行就离了。”

    吴副书记大惊:“怎么会闹到这种程度?当领导干部的离婚可是大忌,你可要慎重。”

    孙国强:“不是我要离,是人家要离。”

    按照吴书记的思维定势,当官的家属一般不会主动跟当官的离婚,因为当官的优势、好处太多了,一般女人舍不得放弃。当官的离婚大都是当官的一方提出来,然后经过艰难的讨价还价,最终闹得两败俱伤,婚离了,人也精疲力尽,再也鼓不起继续进步的干劲了。所以听了孙国强的话之后吴书记惊讶地问:“怎么回事?人家要甩你?”

    孙国强:“我爱人精神上有点毛病,前段时间还闹出一桩笑话,她犯病了,对别人说把我杀了,那个人就报了案,结果公安局的半夜三更跑到我家折腾,闹得大院里鸡犬不宁,正闹着我回来了,你想想当时的情景,真是荒唐又可笑。”

    吴副书记:“精神上有问题那就抓紧治么。”

    孙国强:“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精神有问题,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疗,那个人把她从精神病院强行带走藏了起来。也不知道对她做了些什么,她就到法院提出跟我离婚,现在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我都没办法开展工作了。”

    吴副书记勃然大怒:“这怎么可以?什么人这么嚣张?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对一个精神不健全的人搞这种名堂就是变相绑架么。”

    孙国强:“是《海阳日报》的一个记者,叫李寸光,笔名鼠目。”

    吴副书记:“噢,这个人我有印象,报纸上经常有他的文章,这种人怎么能当记者?道德败坏、品质恶劣!”

    孙国强:“吴书记可能还不知道李寸光的背景吧?”

    吴副书记:“他有什么背景?”

    孙国强:“他是赵书记的小舅子。”

    吴副书记:“什么?他是赵宽的小舅子?这都是什么事么,乱套了。你找过赵宽没有?”

    孙国强:“我曾经向赵书记谈过这件事情,过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我也能够理解,终究不过只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有些事情可能赵书记也为难。我今天本来不想说这件事情,吴书记既然问到了,我也只好说了,家丑啊,如果干部调整,请吴书记考虑我的实际情况,给我换换地方,换换环境也许能好一些,海阳市我再待下去比较困难啊。”

    吴副书记:“这件事情你别着急,我直接找赵宽,首先得让他出面把你爱人找到要出来,把人家老婆藏起来,在旧社会就是明目张胆地强抢良家妇女。你爱人长得是不是挺好看?”

    孙国强:“我老婆长得年轻,年轻的时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吴副书记:“我估计就是这样,你别因为这事着急上火,调换岗位也不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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