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肯茫然地走到屋后的平台,感觉像嗑药般失去知觉……不用怀疑,当初杰顿·肖恩喝多了就是这样的感觉,难怪他会掉进暴风海里。今晚的事让迈肯彻底懵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全程。他对女人有经验,既明确自己的需求,也关注床伴的反应。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对爱琳,知道整个过程会怎么展开。但爱琳改变了一切。
迈肯坐在户外的桌上,双手捧住脑袋,闭上眼睛。他的手上残留着微弱的混合味道,橡木,树液和女性的体液……贪婪地吸进香气,自己的鼠蹊又开始炽热唤起。他记得她体内丝滑的感觉,紧紧包裹住他的娇嫩肌肉,她喉咙发出的喘息,她嘴唇的滋味混合着美酒和辛姜。她带给他的满足胜过以往任何一个,而他早已经再次渴望地想要她。
一个处女……该死的她。她让他感觉混乱、怀疑,又拥起守护和性的渴望,真是该死。他本来还以自己所有的东西打赌,她必定有过几打情人。
但是他错了。
迈肯捏紧头上的手掌,想撵走那丝微弱冒头的反对思绪。她不再是他曾爱过的女孩,他冷酷地提醒自己。那个女孩根本没存在过。不过这也没关系。爱琳是他的咒语,他的命运,他强烈的欲望。他永不会停止要她,无论她做了什么,无论两人之间横亘多少海洋大陆。
上帝……她的身体这么甜蜜,温暖而紧窒地包裹他……她肌肤上有咸咸的味道,秀发上淡淡清香。在占有她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神志。高chao的瞬间,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思想。也许她会怀孕的,一想到这个,他内心填满原始的满足感。她无助地挺着肚子,怀着自己的种子,每时每刻都依赖他……是的,他严肃地思考着这个可能性。他要以坚硬的肌肉占有她,用打不断的锁链把她绑在自己身边。爱琳可能还没意识到他的想法,但他绝不会让她离开—哪怕是用强的,也在所不惜。
“这个晚上真是糟透了,”苏珊·钱伯利,杰顿·肖恩的姐姐,尖声评论。村里的宴会刚入佳境,他们已经折回。对肖恩家这样的城里人来说,给人算命看手相、看杂技演员打滚、喝喝当地老酒等行径绝得不到他们的认同。
“是的,”她的丈夫,钱伯利先生附和,“乡下的新鲜感很快就没了。要我选的话,宁可自己一个人,也不高兴和那些智力等同绵羊山羊的人做伴。”
他的评论惹恼了奥莉维亚,她忍不住回嘴,“那么您真是太幸运了,钱伯利先生。现在看来,最适合你过的生活就是大半辈子自己一个人活。”
钱伯利夫妇瞪着她,杰顿·肖恩在一旁却爽朗大笑,“我很喜欢村里的舞会,”他说,蓝眼睛晶亮。他看向苏珊,“你好象忘了,亲爱的姐姐,那些乡下人的血统可比肖恩家的人更纯正。”
“我怎么忘得了?”苏珊·钱伯利尖锐反问,“你时刻不忘提醒我。”
奥莉维亚抿住唇,以免笑出声,“恐怕我要休息了,各位,祝你们晚安。”
“等等。”肖恩轻声说,“还早着呢,小姐。我们玩玩牌怎么样,或者下盘西洋棋?”
她微笑,直接问他,“你喜欢玩牌吗,肖恩先生?”
他的眼光带着技巧性的诱惑,但声调却一副正经,“不在话下。”
奥莉维亚贝齿咬住下唇。安伯利常说她这个动作很僚人。好奇怪——她已经很久没做这个动作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引诱杰顿·肖恩。
“除非稳操胜券,否则我就不打牌。”她告诉他,“既然如此,我有个建议,我们可以去画像廊转转,您可以看看我家祖先的画像,也许会对祖上的海盗身份感兴趣。据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我的祖父也如此,”肖恩陈述,“虽然我们恭敬称呼他为船长,其实他的行径让一个海盗都为之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