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4)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子链着一副眼镜。整洁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紧扣着精美纽扣的靴子。她不应该是拉克勃!一定是弄错房间号码了。邦德浑身直冒冷汗。但事到如今,他只能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我叫邦德,詹姆斯·邦德。”

    “噢,先生,我是梅特斯堪伯爵夫人。有何贵干?”她讲着蹩脚的法语,听口音象是个瑞士籍的德国人。她说着话,手里的毛线活却仍然不停。

    “纳什上尉出了意外,他今天不能来了。所以,我亲自登门拜访。”

    淡蓝色镜片后面的眼睛怎么不自然地眨了眨?

    “我的熟人中没有叫纳什上尉的,我不认识他。我也不认识您。先生,请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老女人朝写字台旁的椅子扬了扬下巴,示意邦德坐下。

    她身上没露出半点破绽,她的样子也很亲切安详。邦德走了过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约为六英尺。书桌上什么都没有,只放着一架老式的,电话机,听筒挂在一个钩子上。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有一个镶着象牙纽扣的拉绳。电话机黑色的号码盘正张着嘴对着邦德。

    邦德大胆地盯着她的脸,仔细地观察着。这是一张相当丑陋的脸,就象一张癞蛤蟆皮。上面抹着厚厚的脂粉,白色的头发梳得紧紧的,就像一条乡村面包房里做出来的长面包。眼睛是浅褐色的,浅得都接近黄颜色了。苍白的嘴唇总是湿漉漉的,好象终年都淌不完口水一样,嘴唇肥厚得像橡皮。下面还挂着根被尼古丁熏得发黄的小胡须。尼古丁?她的烟在哪呢?屋里没有烟灰缸,也没有烟味。

    邦德不觉把手又按在了枪把上。他注视着那女人正在用浅色的羊毛线编织一个手袋,不过她织羊毛衫的那根钢针好象不大对劲,针尖焦黄,象是在火中烧过一样。打毛线的钢针会是这样的吗?

    “怎么啦,先生?”她话中有话,难道从邦德的神情上看出了苗头?

    邦德勉强地笑了笑。他肌肉绷得紧紧的,准备随时对付老妖婆的突然袭击。“别在这里演戏了。你就是罗莎·克拉勃,‘锄奸团’行动司二司的头子,杀人狂。你想杀死我和罗曼诺娃,可是没成功。终于见面了,真是荣幸之至!”

    老女人的眼神还是不露半点声色,用沙哑的声音耐心而又友好地说,“先生,你大概神经出毛病了。我得按铃叫服务员来,把你请出去。”说着,她伸出左手去按铃。

    邦德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救了他的命。也许是他突然发现那按钮没电线连进墙里或地毯里;也许他突然想起破门而入后屋里说“请进”是用英语讲的,当她按下按钮时,邦德一跃而出,摔倒在地。

    当邦德滚到地上的时候,身边掉满了印花布的碎片,他坐的椅背被炸得粉碎,碎片劈里啪啦落在他的周围。而那把椅子也撞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邦德飞快转身,忙从腰间拔出手枪,他眼角瞥见桌上的号码盘上在冒黑烟。那个老女人正手执钢针向他扑来。

    她举起钢针就向他大腿戳来。邦德飞起一脚,把她踢倒在一边。她没把他炸死,就想用毒针刺他的腿!邦德顿时明白过来,针尖怎会是那种颜色的了。那上面肯定有毒药,估计是德国制造的一种神经毒素。只要一碰上,他就完蛋了。她舞着刚针,对他猛刺猛擦,甚至连衣服都不放过。

    邦德还未站稳脚跟,她又起身向他扑来。他用力地拔手枪,但因消音器卡在腰带上,怎么也拨不出来。突然,又是寒光一闪,邦德向旁边一躲,一根钢针从他耳边飞过,钉在他身后的墙上。他还没回过神来,这可怕的妖婆又冲到他的前面,头上的假发已乱七八糟。嘴唇上流满了唾液,正不断往下掉,还滴到了邦德的头顶上。

    邦德不敢用头或手抵挡她的钢针,急忙纵身跳过桌子。

    克拉勃大声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