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苏珊的手,苏珊看起来比在印第安纳波利斯遇到的那一天要年轻20岁。
亨特走进厨房,想看看食物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时米基指着厨房门上面墙上的一个洞,“那是什么时候搞的?”
“猜猜看,我想我得把它作为纪念品留着,不是每个人家的厨房都有一个子弹孔。”
“这就奇怪了,”艾丽西娅说,“你竟然考虑有多少人想要一个子弹孔。”
亨特冲她笑了一下,问米基:“还要多长时间开饭?”
“大概45分钟。”
“我可以和你姐姐谈谈吗?”
亨特和塔玛拉沿着走廊走了出去,来到球场边,然后穿过极度混乱的孩子和大人堆,走到外面,来到布兰南大街上。
“我们到哪儿去?”塔玛拉问。
“是个惊喜,”亨特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他拉着塔玛拉的手,领着她走到拐角处,然后转过来,走进他家房子后面的小巷里。
“门廊上面是什么?”她问。
“嗯,”亨特说,“好像是花。”
实际上,是一大束各种各样的玫瑰花,花店几乎都买不到这些种类的花。
“什么时候放到这儿的?”塔玛拉问,“我们一直都在厨房,不知道为什么没敲门。”
“也许早就放在这儿了,也许今天早上送到这儿的。”事实上,亨特知道,他和塔玛拉一起离开厨房的时候,米基就得到信号,刚刚从橱柜的藏身之处拿出来,放在外面。这花昨天就放在橱柜里了。
亨特单膝跪下,从花束中央拿出卡片。
“上面说是送给你的,一定是一个仰慕者吧,”他把花交给塔玛拉,“我们可以拿到里面去,会成为大家关注的一个焦点的。”
“是三个焦点吧,太大了,”她朝亨特笑了起来,“怀亚特,你太好了,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吗?”
“是一大部分惊喜,”他说,“另一部分惊喜让我感到有点紧张。”
“什么惊喜?”
他身子一转,坐在后门廊之上,拍着身边混凝土。
“这儿,”他说,“坐一会儿,给腿缓缓劲。”
她略作犹豫,最后把花放下来,弯下身子说:“好了,我坐下来了,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惊喜?”
“我要问你一些事。”
“蝴蝶的翅膀。”她说。
“真神了,”亨特说,“我就要问你蝴蝶翅膀汤的主要原料是什么。”
“真是伟大的思想,”她握住亨特的手,“你真的紧张吗?”
“有点。”
“紧张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为改变感到紧张,为未来感到紧张。”亨特捏着她的手,继续说道,“你知道,我听说你中枪了,我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杀了你。那样的话,你就要永远离开我的生活了。”
“你看,我没死啊!”
“是的,感谢上帝。问题的关键是你可能被杀了,很容易就被杀了。过去几周我老是回想那一时刻,每一次,一想到没有你陪我走下去,我就不敢再想了。”
“怀亚特,我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她把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现在用双手握住亨特的手,“这就是你感到紧张的事吗?你不必紧张,亲爱的,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已经渡过难关了。我不会死的,你也不会死的,我们两个都不会轻易分手的。”
怀亚特坐了一会儿,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一个黑色丝绒小盒子。他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戒指,说道:“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也许我们应该搞得更正式一点。”
她看着戒指,又抬头看着亨特,把亨特的手拿到嘴边吻了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