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
“就算真实情况并非如此他也这么办?”“就算情况不是这么回事,”贾尔斯又摊开手掌,“他什么代价也没有付出。如果此信落到你手中,你会对他感觉良好。为什么不这么干呢?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解读的。”
“他提到的其他人是什么情况?”亨特问道,“给他提供工作的那个人呢?”
贾尔斯挠了挠面颊,也许是被亨特显然要相信父亲的无辜弄得有点尴尬。
居尔清了清嗓子插话道:“我们只是想知道在幕后是否有什么你可能知道的引入瞩目的事情在审判中没有提到,也许有人嫉妒啊?也许玛吉有绯闻啊?也许凯文有绯闻啊?”
贾尔斯慢慢地摇着头,“如果有这样的事,你认为我不会提出来吗?结果呢,我不需要这个证据,但如果我有另外一个能指认出来、和此案扯得上关系的嫌疑人,难道你不认为我会拼命地问询吗?我向你保证,我肯定会这样做的。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当时没有,我相信现在也没有。当然,你父亲没给我提供任何人的信息,我们在这方面谈得很多。”
“哦,实在太精彩了,”回到车中,沿着电报山往回开时,居尔说,“有不少新突破。”
亨特下巴的肌肉抽搐起来。
“给他看看你父亲写的信,”居尔接着说,“真就把他的嘴巴给撬开了。”
“我相信这封信,”亨特说,“我不在乎贾尔斯或者其他人怎么说。”
“好小子,精神可嘉!”
“这跟精神无关,德温。有其他人参与了这件事,我父亲知道是谁。”
“怀亚特,不能说没有这样的人,但如果在审判中对他有益的话,为什么你父亲不说出来呢?”“他在事后才知道。发短信的人说有人给他钱,让他走人。显然,他认为这只是朋友帮他摆脱困境而已。如果他留下来,他会在市里干什么?当一个园林工人还是给伯纳德的教民干些事情?”
居尔瞥了他一眼,“也许就是你父亲发给你这些短信的。”
“当然,我也这样想过。我特地问过,得到的答复是否定的。而且,我也认为不会是他。”
“有理由吗?”
“有几条理由。第一条就是,如果他和我如此接近,如果他有我的电话号码,我认为他会从藏身之地走出来和我打声招呼,他没有理由一直这样躲着我。一开始可能有点尴尬,可为什么要躲着呢?特别是我还可以帮助他。”
“也许他担心自己又得以首要嫌疑人的身份卷入其中。”
“什么?我会告发他?我才不会呢。”
居尔在4点前回到了家。亨特则回到他的仓库,给贝蒂娜·凯克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他在刑侦处外面复印了很多的案件文档,就堆放在一张长桌上。他坐在电脑前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查看着前任警察局长丹·瑞格比和前任助理检察官费里尔·莫尔的职业履历——双方并无密切的联系,双方都没有对对方的职业产生过明显的影响,也没有涉及和女人的绯闻或者性方面的不检点的行为。如果两人花时间来相互掩盖,官官相护,那他俩干得真是棒极了。
现在亨特依然坐在电脑前,开始了解杰罗姆·阿曼尼诺的背景,此人曾是调查亨特父亲的瑞格比的搭档。他查到了此人目前的住址和电话号码,由于坚信请求对方谅解自己的鲁莽之举比请求对方答应上门拜访要更加妥当一些,他不知不觉地就拿起来电话,拨了号码。
“你好。”
“阿曼尼诺督察吗?”
“有一段时间不是了,以前是督察,有事吗?”
亨特自我介绍了一番,随即直奔主题。
“不好意思,”阿曼尼诺没等他说得太多就打断道,“你是说40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