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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哪个人能证明说看见他在散步,散步是他为自我辩解而说的。”

    “那……一定有怀疑的原因吧,就因为三个持不同看法的陪审团成员就无法定罪?”

    “如果你想找到合情合理的怀疑理由的话,就是没有人真正看到他行凶,我可不赞同这一看法。他和你母亲在家,两人打了一架。他抓狂了一会儿,然后在悔恨中喝得晕晕乎乎,却对报警时跟警察说过的话记得清清楚楚。我是说,这案子没什么问题,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不明白的是,如果你不认识他,为什么这么在意此事。”

    “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他给我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写道——不,是发誓说——他没有杀我母亲,我是昨天才第一次看到的。”

    莫尔的薄嘴唇绷得紧紧的,“他否认的事情发生的时间太久了,你得相信这一点。监狱里装满了人,他们直到今天都在发誓说自己没干过犯法的事。也许在他们的心里,也真的相信自己没有干过。你知道吗?他们就是干过。那封信是怎么回事?”

    “他留了这封信给一位神父,要神父在我出现时交给我。”

    “伯纳德。”莫尔说。

    “你认识他?”

    “我当时就认识他。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要给你的父亲当人品证人,但没有允许。”

    “为什么没有允许?”

    “因为辩护律师决定不采用人品证明了,很可能是因为如果他们这样做了,我就有证据证明你父亲的不良品德,品德很可能成为我们获胜的武器。”莫尔抓了一把沙子,让其在指尖流淌着,“说得好听一点,你父亲处于待业状态。他也有一项进行大麻交易的指控,非法销售一盎司以上的大麻,还有好几次家庭暴力的报警记录。当时,一个人不会自然而然地就获得家庭暴力的罪行,法官一般不予考虑,因为家庭暴力从未受到过指控。因此,辩护律师决定放弃品德见证,以免最终弄巧成拙。”

    “好几次家庭暴力事件?”

    莫尔耸耸肩,“三次还是四次,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因此,陪审团成员就没有机会听伯纳德神父把你父亲描述成一个好人了——他是一位爱妻子的丈夫,关心孩子的父亲,倒霉至极的年轻人,现在又得完全靠自己来养活年幼的儿子。”

    “哦,这他没有做到,”亨特停顿了一下,“他为我做好了准备,让别人来收养我。”

    “现在,你想走回头路,为这家伙正名?这家伙杀了你母亲,抛弃了你,你还要给他正名?”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确实不是我父亲杀了我母亲,我想弄清楚是谁干的。”

    “事实上,”莫尔说,“就是你父亲干的。”

    “我并没有排除这一点,”亨特说,“我听你说过,每一个有罪之人都会老生常谈地说自己没干过犯法的事。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一位父亲要给他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的3岁儿子说他没有杀害孩子母亲的事呢?我是说,他干吗不一走了之,对此事听之任之呢?”

    “他生来善于撒谎呢?”

    “有这个可能,”亨特说,“但也有其他可能。”

    “唉,听听我的建议吧,不要为这些事弄得夜不能寐了。”

    “已经太晚了,我做不到了,”亨特说,“耽误了你的时间,谢谢。”

    “嘿。”亨特招呼道。

    从五个星期前两人正式分手以来,亨特还没见过吉娜·洛克。亨特预感到洛克在家,在路过洛克位于快乐大街的别墅时,就按响了她家的门铃。洛克开了门,穿着和亨特几乎一模一样——运动鞋、运动短裤以及一件橙色的紧身背心,这背心看起来可比亨特穿在身上性感多了。

    “嘿,你好,”洛克说,“真是个大惊喜啊!最近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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