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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回到戏中那个时代,而他,不论扮相是男是女,都让人感动。

    唱完最后一句,两人在台上久久相视,都不言语。

    很久,晓月才说:“你唱得真好,如果你登台唱,一定是个名角儿。”

    那男子轻轻地笑了,眼神中是不屑:“我本是名角儿,是你不知罢了。”

    两个人坐在戏台边上,一边聊天,一边等着女鬼出现。那女鬼看来是不肯出来了,晓月决定回去了。

    男子送她出戏园口,她不断地叮嘱他要小心。

    “你叫什么啊!”晓月终于问了出来。

    “江岸花,你呢?”

    “晓月,柳晓月。”

    俩人在月光下分离,戏园门又关上了。晓月走在小巷里,听到江岸花的唱腔又传来,她微微一笑,直往前去,月光美得让人心动,带一点点的微香,风轻抚她脸。

    她忽然听到一声凄惨的猫叫,只见一只黑猫被几只大狗围在中央,那只猫只是一声声可怜地叫着。

    晓月本来怕狗,想跑,可是,看到那黑猫的眼睛似有泪水,而且十分可怜,实在不忍,冲上前去,想赶走大狗,救起黑猫,可那狗很凶,一下子扑过来,晓月抱着猫,就地一滚,衣服扯掉一大块。好险,她一个轻功上了墙头,怀里的猫发着抖,底下几只狗恨恨地望着她,似在怪她多事,就这样,她与猫在墙头与狗僵持着。

    狗终于散去,她把猫轻轻放在墙头,那黑猫通人性地舔着她的手,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月色里。

    晓月高兴地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觉,起个大早,见师傅已经出门办事,晓月就和师兄柯道一起上街,想购点儿香火,为那些女鬼超度。

    师兄对她极好,几乎言听计从,两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坐在一个茶楼里一边喝茶一边休息,听到隔桌几个提着鸟笼的老人在说:“现在的这些戏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如何比得过江岸花啊!”

    “是啊,江岸花才是真正的角儿,那唱腔吐词真是透亮到天上,听他一曲,很多女人都愿意为他去死。”

    “江岸花是谁?”一个长相比较年轻的人问。

    老头见有人问,更是来劲。

    “说起江岸花啊,我们这一辈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他当年是这里最红的戏子,当时捧他场子的人真是要排几里路,戏园门都挤破了好几处,就是为了这个江岸花。”

    “那我怎么不知道呢?”

    “唉,他命苦,因为树大招风,不知道为什么引起了同行的嫉妒,居然在戏台上将假刀换成了真刀,最后一出戏,那是血溅当场,死在戏台上。听说当时殉情而死的女戏迷加起来有一个戏园那么多。”

    “这么夸张,有这种人!”

    “小子,你是没有赶上好年头,没有看过那江岸花的样子,他化妆可男可女,唱男子唱得雄气万里,唱女子也能唱得痴情缠绵,是个天生的戏子。可惜可惜!”

    “也有人说是雷府的夫人看上了他,非要和他私奔,才惹来的杀身之祸。”

    那桌人围着茶杯说得唾沫横飞,晓月却慢慢手脚冰凉,最后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师兄和师傅正焦急地望着她。

    “师妹,你是身子虚,今天上街又走得急,所以才会中暑晕倒,你好好休息。”

    “晓月,你好好休息吧!家里的事就不要管了。你睡,我们出去了。”

    见晓月醒过来,两个男人放下了心,出了门。

    晓月却痴痴地望着远方,想着那个可恨的江岸花。

    原来,他就是自己要捉的鬼。

    晓月这一次再来到戏园里,却久久不知如何推门入内,她不知道是怕那个江岸花,还是想见到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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