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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问对方横滨市内有无Level这种店。

    然而,这次挥棒完全落空,既没有Level,也没有类似名称的店家。

    她换个念头,打去职业介绍所,请对方把马车道附近登记在案的餐厅全都告诉她。

    “那附近餐厅很多哦。”

    “没关系,请把全部的店名和电话都告诉我。”

    她一一记下挂上话筒后,店员立刻从后方跟她说:“小姐,不好意思,请你别在店里讲太久电话。”

    “哎呀,不好意思。”

    名单上一共列举出二十几家餐厅,她决定下午再逐一打电话,询问店里有无形似贝原操的年轻女孩。现在勉强刚到十一点,可能还有些餐厅没开门。

    悦子回到座位上,在冷透的第二杯咖啡里加入满满两大匙砂糖,顺便又把服务生叫来,点了份本店特制三明治。她其实并不饿,但是早上什么也没吃,而且也算作为刚才占用电话太久的赔礼。

    她再次翻阅通话记录,对照着记事本上的日期,追溯记忆。就在这过程中,她有了一个新发现。

    小操是从初春开始打电话到“永无岛”的,频率非常随意,有时连着三天都打,有时连着十天都没消息。这点悦子也已经习惯了,所以这次小操在七月底最后一次联络后就失去音信,她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不过,只要小操打来,每次起码也会聊上一个小时。非假日的白天打来时,悦子甚至会替她担心“不用上学吗”。

    可是,打七月十六日星期一那通电话开始,通话时间就忽然缩短了。十六日,二十分钟;二十五日,十五分钟——短得不到之前的一半。最后一次是七月三十日,晚间七点。悦子还清楚记得,小操说“待会儿要和打工地方的同事去喝酒”,记录上也的确这么写着。或许是这个缘故吧,这次的通话时间仅有五分钟。

    难道是小操的心境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七月十日,她和悦子直接见了面。不再像以前那样讲那么久的电话也无所谓了,说不定是这个原因。

    可是,真这么简单吗?一旦关系变亲密了,话题应该会更多。至少,我一定会这样,悦子想,如果我交到新朋友的话。

    悦子再次确认自己的记忆。日记中第一次出现Level这个词是在七月十四日,过了两天,从十六日开始,小操的电话忽然开始变短……十四日那一页,记得她的确写着“看到Level1”,而且还加上了“真行寺小姐◆”这句意义成谜的话。七月十四日,小操看到了某个东西,而那说不定跟悦子有关。从那之后,小操被某件事吸去了注意力,或是占去时间,所以无法再打电话到“永无岛”聊太久……

    是我想太多吗?悦子把记事本放到一旁,将通话记录的复印件挪到面前。七月十四日前后,她和小操交谈的内容有没有出现什么变化昵?复印件顶多只有十五六张,悦子反复检阅了无数次。其间三明治送来了,可是她把盘子往桌角一推,专心埋首看记录。她不禁后悔,当初应该记录得更洋细才对。

    记录中小操主动表示“跟父母处不好”或是“上学很无聊”后,两人针对这方面所做的讨论写了很多长篇大论的报告,因为当时她认为这种事很重要。可是,小操谈论日常行动时,她几乎完全没记录,因为她以为这只是闲聊,用不着记录。

    归根结底,她连小操打工地方的店名都没问过。

    (嗅?你在做什么样的工作?)

    (很简单,就像卖东西的店员一样。)

    (做得愉快吗?)

    (嗯。可是,校规禁止学生打工,所以我也瞒着家里,费了好大的工夫。)

    就只有这样。真是的,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追问下去呢?她叹了一口气,怀着怒火咬起已经变干的三明治。这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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