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信誉良好的福荣银行分行经理,这种身分的人可做出和骗子一样的行为吗?你自己想想看。”
“你们是来恐吓本行的吗?”
“什么!”
“不是吗?”经理改变了口吻。“你们开口闭口友情,但安川是本行雇用的行员,这个行员偷了存款者的钱五百万元而逃走。请不要把这件事搞混了。你们的友情可能重要,但我们银行是以信用为第一。日本是法治国家,把逃犯交给警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经理的声音愈说愈大,门外面已经有三个行员过来站在入口附近,三个都是一副假装正义的样子。
“好了。”知念阻止要开口的田村。“这事多说无益,我们先回去吧。”
“可是,喂……”
“不,你不要说了……经理先生。”知念锐利的眼光投在经理营养丰富的脸上。“你的话我了解,就是说,我们是傻瓜。既然你不是法律,又是法治国家,表面上,我们无话可说。不过,遗憾的是不管你说什么,有一件事绝不会改变,那就是你欺骗了我们。”
“……”
“经理先生,你承认上回答应过我们吧?”
“嗯。”经理不情愿地回答。
“你要分辩说,你承认,但警察方面你无能为力,是吗?好吧,既然如此,我认为你没有资格和我们谈判。”
经理的表情发生了动摇,这事似乎不在他的预计之中。
“既然分行说不清,只好到总行去说。分行发生的事,总行应该会负起责任。我们会去找总经理或董事长,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安川那本记事簿的内容,我们全部影印过。要是公开来,给存款带来麻烦,可不是我们的责任。好了,打扰了。”
知念和田村昂奋地走出银行,这份昂奋维持了好一会儿才渐惭冷却。经理那惊愕不知所措的样子,使他们两人感到痛快。一直态度傲慢的经理,在听到总行的名称时,很明显地表现了不安。由此可证明银行方面是有弱点的。
不过,要到总行去,非要有安川那本小册子不可。因此,他们两人决定先找到小野启子,因为小册子可能是在她的手中。
启子大概尚未上班,但知念仍然先到“葛丝达黎嘉”酒吧一趟,以便打听启子的公寓在什么地方。
抵达银座时是五点多,从这时到六点是夜总会和酒吧的吧女们该来上班的时间。
侍者们正在打扫,吧女们陆陆续续从后门走进来。
“启子到昨夜以前都没有来上班。”大约二十四、五岁,戴着领花的男子回答说。
“今晚来不来呢?”
“上班时间最迟是七点,过了这个时间才会知道她来不来。”
“启子是不是辞职了?”知念问。
“我想不是。你们两位是启子的客人吗?”侍者看着他们两人问,他是早就看出他们不是客人。
“不是,我们是来向她讨钱的。”一时间知念回答说。
“哦?怎样的钱?”
“她还欠了一些做衣服的钱。”
“你们是服装店的人?”
“我们是池袋那边的小店,启子约好上月底付钱,可是一直等不到她来结帐,我们只好到这里来找她。”
“哦,不过这要对她本人说才行。”
“那么请把她的住址告诉我们。”
“怎么?你们不知道?”
“通常都是客人直接到我们店里订做,所以没有问那么多。她在这夜总会上班,凭这一点而信任她。”
“我也不知道她的住址,我们同样不查问工作人员住在什么地方。”
“也许跟她比较接近的人会知道她住在哪里。”
那侍者说不知道,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