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邦德说着,紧接着他穿过那条非常熟悉的过道,乘着电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是吻了一下他的秘书,之后跟她道声晚安。邦德仅仅只有在圣诞节,在她的生日,或者在极其危险的行动之前,才会吻她。
剩下的马提尼酒,邦德一口饮尽,瞅瞅时间,已经到了八点钟了饿。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从餐桌旁猛地站起身来,大步朝着电话间走去。
伦敦警察厅的接线员跟他说瓦兰斯现在正在四处找他。很可能现在他正在大厦饭店吃晚饭,还转告邦德,叫他千万不要挂断电话等他回来。邦德非常焦急地等待着,他感到一阵阵恐怖。
瓦兰斯在电话里尖声跟他说道:“是你吗?邦德,我是瓦兰斯,你是否见到了加娜·布兰德小姐?”
邦德感到浑身一阵发冷。“没见到。她六点来见你了吗?”
“她没来。我早就已经派人到她以前去伦敦时经常住的地方去找过了,可是任何发现都没有。所有她的朋友都称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她。假如在两点半她准时乘坐上德拉克斯的车出发的话,那么四点半她就应该已经到了伦敦了。多佛尔一带在今天下午并未发生任何车祸。防空部队以及皇家装甲兵那里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你给我听好了,”瓦兰斯显出特别着急的语气,“要知道她确实是位好姑娘,我决不允许让她出任何意外,你能否帮我这个忙?我不能够公开登报寻找她,因为这个时候整个唐宁街正在为明天的导弹试飞拟定新闻公报,明天的全部报纸所登的都将是有关‘探月’号的消息,并且首相还将要在电视上发表讲话。如果在报上出现寻找她的启示的话,那无疑将会使这一切被扰乱。明天就是最为重要的一天了,我想那姑娘肯定是掌握了什么情况,并且还是非常重要的情况,我们一定要将她找到。嗯,你跟我说什么?这事由你来办?那真是太好了。我将为你提供所有可能的援助。我已经向值班军官作了通知,命令他听从你的调遣。”
“请别着急,”邦德说,“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的,”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对了,请你告诉我,德拉克斯有什么新的动静吗?”
“七点钟他并没有到部里,”瓦兰斯回答说,“我留下话……”此时一阵呜呜的噪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然后邦德听到瓦兰斯不知对谁说了一句“谢谢”,又马上回到电话上来。“就在刚才市警察局将一份报告送了来,称今晚十九点雨果爵士将会到达部里,然后二十点从部里离开,另外,还留下话,说可能会去‘长剑俱乐部’吃饭,之后大概二十三点返回基地。”
瓦兰斯又说,“意思也就是说他要等到九点钟才会离开伦敦。”他又接着念起来,“雨果爵士说在赶赴伦敦的路上加娜·布兰德小姐称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按照她本人的要求于今天下午十六点四十五分在维多利亚下了车。说是要去她的一个朋友家,但那个朋友的地址不详。本来是说好了要在十九点打电话到部里寻找雨果爵士的,但电话迟迟都没有来。”瓦兰斯说,“对了,上面同时还介绍了你那边的情况,说你本来约好和她六点见面,然而她还是没准时出现。”
“好的,”邦德的思路现在已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这份报告并不能为我们帮上什么忙,我现在就得马上行动。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在伦敦德拉克斯有房子吗,比如像公寓之类的地方?”
“他经常住雷兹·诺瓦德斯。不过在他搬到多佛尔之后就卖掉了格罗夫诺广场的房子。同时,碰巧我们还了解到在厄布里大街他还有一处住所。我们的人曾经去过那里,不过屋子里并没有人,据我部下所说那房子总是锁着,不见有人来住,房子的地址就在白金汉宫的后面,倒很可能是他放置什么宝贝的地方啊,里面极为安静。那么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我现在要马上回去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