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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张本拼命建起的城池的败落已经就在眼前了。关东企画破产以后,司法的追究也会接踵而来。

    张本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口将杯中的白兰地喝干了。身穿紫裙的张的情妇凑过来,张本连看也没看她。他因为酒喝的太多,脸已经变成了紫红色。

    “谁都离我而去了,他妈的!如果把我抓到,一定会把我四分五裂的。”张本像头发疯的野兽喊了起来。

    “我还在你身边呢,别垂头丧气的。”夕子一边说一边把一只脚搭在椅子上,脱掉了袜带。

    “讨厌!谁垂头丧气了?他妈的冲山那家伙太欺辱老子了!要找碴和关东联盟的军团打架吗?60年安保的时侯,我们那样照顾他,现在却忘恩负义,这个家伙!”张本愤怒地骂着。

    夕子脱掉了袜带以后,将张本按在了沙发上劝道:“世道已经变了,别想那么多。睡吧,我抱着你睡。”

    “滚!”张本一把推开了夕子。张本曾以腕力大而被喻为新宿的狮子,被他这一推,夕子飞了出去,仰面朝天摔在厚厚的地毯上。

    “你……你要干什么?”夕子一边从地上坐起来一边喊道。

    张本睑对着门口,僅僅地坐在沙发上。夕子把目光也转向了门口。门被打开了,两个腰里挎着消音枪的男人站在门口。他们是津场和本成。

    夕子吓得呆了一会儿,清醒过来,便尖叫一声跳了起来,转身拉开抽屉,拿出张本护身用的手枪,双手哆嗦地攥着,枪口对着门外,与此同时,津场和本成的枪也响了,夕子倒在地板上,胸口中了六枪,血汩汩的往外流。

    “强盗!”从惊呆中醒来的张本像疯狗一样狂叫着,张开两只手向津场和本成扑去,像头被猎人围捕的狗熊。

    津场迅速地把枪换在左手,本成对着张的小腹开了两枪。张本中弹后,躺在地毯上呻吟着,不再张牙舞爪了。津场走过来,将张本紧紧捆住了。但津场并不是就此罢休,捆上张本之后,就用右手的拳头打碎了张本的下巴,用左手的枪托狠命地砸张本的脖子。

    本成也过来了,用枪打碎了张本的双膝和双肘。

    被津场和本成这一通折磨,张本在慘叫声中昏了过去。津场和本成看张本昏了过去,才站起来,打开枪口退下空弹壳,换上了子弹。

    夕子也昏死了,血从肺里逆流而上,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津场拽着张本的双脚,把他拉到屋中央,本成拾起掉在地上的张本的枪,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津场发现旁边有一个暖瓶,就走过去把它抓起来,拔掉瓶塞一看,里面还有大半瓶的热水。于是,他把那大半瓶热水对着仰而躺在地上的张本倒了下去。张本被烫醒了,口中不停地骂并且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双肘和双膝都被打碎,不但站不起来,而且一动便钻心地疼。

    “你觉得怎样?”律场仰身笑着问张本。

    “他妈的,你们终于来了。我手下的保镖呢?”张本呻吟着问。

    “都上西天了。不,还剩下一个人,是电话员,正被我们的伙伴监视着呢。”

    “名不虚传。你们来干什么?怎么样,谈笔生意吧?”张的脸被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什么生意?”

    “冲山他们背叛了我。香杉他们雇佣你们,是为了和你们做交易。你们和关东联盟联手,到冲山他们那找碴打架,怎么样?我反正要死的,但是我想和冲山一块死。”

    “冲山由我们对付。关东联盟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他们反而碍手碍脚。”本成在旁边用轻蔑的口气说。

    “杀冲山是香杉命令你们的吗?”

    “和香杉没关系。我们要是遇见冲山的话,不杀了他绝不罢休。”

    “那家伙是守财奴,不,是权利和欲望的化身,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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